會手軟,哪怕用盡各種殘酷手段,也必會要得到,以滿足自己的欲求。
銅雀臺中所藏的那些美人,哪一個不是如此。
只是說白了,顏良對銅雀臺中那些搶來的女人,所懷有的多隻為男人原始的佔有慾而已,對她們的佔有,只是出於本能而已。
但對呂玲綺,就像他對黃月英一樣,顏良是懷有感情的。
正是因此,以呂玲綺這般的姿色,近在咫尺,顏良只要動用他的權力,完全可以隨時佔有。
但這些年來,顏良卻對如妹妹一樣愛護,從未曾有過強迫之念。
現如今,顏良一句開玩笑的話,卻惹得呂玲綺寬衣解帶,要以身相許,這其中雖然有她誤會的意思,但自己的“王命不可違”,多少也有幾分強迫的成份在內。
所以,在這最後的時刻,顏良才剋制住了原始的慾火,喝止了呂玲綺。
呂玲綺嬌軀一震,將褪下半截的衣衫,重新又拉了起來。
她緩緩轉身身來,潮紅的臉龐面向顏良,滿含羞意的目光,茫然羞怯的望向顏良,那茫然的表情,顯然是不懂顏良為何令她停手。
顏良乾咳了一聲,笑道:“為兄只是想懲罰你給為兄捶捶肩,玲綺啊,你這是何意。”
顏良道出了他本來的意圖。
呂玲綺神色先是一怔,旋即便愈加羞怯,此時的她方才是驚悟,原來自己竟是會意錯了兄長的意思。
明白過來的她,不禁是羞恥萬分,那般難為情的樣子,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窘羞之下,呂玲綺趕緊手忙腳亂的將解下的衣衫,重新穿戴了起來。
當她衣衫不整的恢復原樣時,卻已是羞得出了一身的香汗。
此時的呂玲綺,儼然就是一個失態的小家碧玉,卻與她素來剛烈高傲的氣態,簡直判若兩人。
“是我會意錯了兄長意思,讓王兄見笑了,玲綺這就給兄長捶背。”
穿好衣衫的呂玲綺,不敢面對顏良的目光,趕忙移步顏良身後。伏跪下來,抬起臂兒輕輕的為顏良捶背。
顏良也不想令她尷尬,便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只輕閒的享受自己妹妹給自己揉肩捶背。
呂玲綺手在服侍著顏良,心卻不過於舍。
想想方才自己那“自作多情”的窘樣,呂玲綺心裡就既是窘羞,又有一種不甘。
她的不甘就自於,她自認自己姿色還過得去,自己的王兄,卻竟為何能夠無動於衷。
銅雀臺的那些女人中。有多少姿色能趕得過她的,又有多少還是別人妻妾,自己的王兄卻都能痛快的享用。難道,我呂玲綺,竟比不上那些女人嗎?
呂玲綺是越想越不爽,越想越覺不甘。手上失了溫柔。力道不由變得是越來越重。
“哎,我說小妹啊,你能不能輕點,你這是捶背呢,還是給為兄碎骨啊。”顏良笑著抱怨道。
呂玲綺外遊的神思,這才猛然回來,方覺自己不知不覺中,下手有些重了
呂玲綺一驚。趕緊放鬆了手勁。
就這般揉了半晌後,呂玲綺心中依舊不甘。糾纏了半晌後,性情高傲的她,決心不顧“羞恥”,向顏良問個究竟。
“王兄,玲綺難道相貌很醜陋嗎?”呂玲綺嘟著嘴問道。
“小妹要是醜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稱作美了。”顏良笑答道。
顏良的評價,令呂玲綺嘴角掠過幾分淺笑,鬱郁的心情,方始好轉了幾分。
她便又咬了咬牙,低聲問道:“既然玲綺不醜,那方才玲綺都已經……已經那樣了,王兄動為何還能無動於衷。”
呂玲綺終於是不顧“羞恥”,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
顏良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