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如此,大喬更是如此。
她姐妹當著祝融這個外人的面,共侍顏良,已是夠難為情的了,今還要添一個晚輩花鬘,已身為人母的大喬,不羞恥難耐才怪。
一時間,三個原本媚笑盈盈的女人,都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各自的臉龐均羞色漣漣。
過不多時,酒菜送到,香氣四溢。
三個美人只得按下羞澀,陪奉於顏良身側,語笑迎逢,伺候著顏良飲酒作樂。
飲不過數杯,宦官又來報,言是花鬘已到,正在外候見。
一聽此言,祝融身子微微一顫。人還沒有見到,祝融的臉畔已泛起幾分不自在的難為情。
顏良卻哪裡在意,只擺手令將花鬘傳入。
過不得片刻。卻見一名身形修長,容貌秀麗的少女,低眉含笑,盈盈而入。
“臣妾花鬘,見過大王。”花鬘扭著嬌軀上前,盈盈一福。
“愛姬來得正好,快快來陪本王吃灑。”顏良哈哈笑道。
花鬘直起身來。徐步向前,當她抬起頭時,才驀然發現。自己的母親祝融也在這裡。
當她看到母親在此間時,倒還沒什麼,但當她看到大喬與小喬,也陪侍在側時。花容便不禁微微一變。
此前她已多次同祝融一起伺寢。本就開化的她,壓根已不會感到羞恥。
但是和祝融一樣,關起門來,母女好歹是自家人,但當有外人在場時,便會感到不自在。
“難道,大王打算讓我母女二人,和那兩姐妹一同侍寢嗎?“花鬘心懷著猜測上前。臉上依舊保持著嬌媚。
她悄看了祝融一眼,想從母親那裡尋答案。祝融微微搖頭,窘羞的臉龐間,流露著幾分無奈。
那無奈的表情,自是在暗示,今晚的羞恥,只恐已成定局。
花鬘的心頭一震,一股羞意油然而生,但在顏良面前,卻不敢稍有表露,只能依舊強顏歡笑。
“都愣著做什麼,喝酒啊,本王喚你們前來,就是要尋歡作樂的,可不是看你們上演少女純情。”顏良不悅道。
一句“少女純情”,毫不掩飾著諷刺,頓令那四美人面露尷尬。
是啊,她們今已是顏良的女人,在這銅雀臺中,什麼樣的侍寢方式沒有經歷過,今就算四人侍寢,又能怎樣呢。
許是畏於顏良不悅,又或是一語為驚醒,四女開悟,很快就放下了那份羞意,漸漸的重歸狐媚。
“大王這話說得,我姐妹四人能共同服侍大王,那是我們姐妹的福氣,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臣妾等一齊祝大王一杯。”小喬最後“正常”起來,言語如蜜,拱手相敬。
大喬忙也跟著舉起杯來,陪出了她不太擅長的媚笑。
她姐妹二人沒什麼,但小喬那一句無心的“我們姐妹”四個字,卻把祝融母女聽得頗為尷尬。
她二人雖同為顏良姬妾,身份地位上是平起平坐的,但怎麼也有著母女的身份,卻為大喬稱作“姐妹”,如何能不叫她們尷尬。
只是,當此時候,只要能伺候的顏良高興就是,又哪裡能顧那麼多。
當下,她母女二人只得強壓下尷尬,堆起一臉媚笑,奉酒相陪。
四名美人,各逞媚色,齊齊奉酒相敬。
顏良這才滿意,哈哈大笑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時,四名姬妾徹底的放棄了殘存的矜持,要多媚有多媚,完全的放開身心,陪笑奉酒,殷勤之極的取悅於顏良。
顏良還嫌不過癮,遂又傳來伶人舞姬,奏樂起舞,以為助興。
銅雀臺中的女子,就算最不起眼的一名婢女,也得有中人之姿,這是顏良定下的規矩。
顏良所要的效果,就是無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