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大楚國的第十五個州吧。”顏良豪然說道。
瀛州,大楚的第十五個州?
在場的眾臣們,神色都為之一震。
“陛下,這瀛州孤懸海外,不過化外之地。我大楚幅員遼闊,這麼一個海外孤州。似乎並無多大價值啊。”老臣田豐,表示了反對。
田豐這種思想,在顏良看來,就是典型的天朝上國思想了。
大楚乃這個時代最富庶,最先進的國度,稱之為天朝上國,也是名符其實。
然這天朝上國的稱號,可以成為華夏子民的自豪,但卻不能成為一種盲目自大的枷鎖。
曾經歷史之中,大唐是何其的強盛,同樣以天朝自居,毫無保留,甚至是賞賜般的向四周的胡族番國輸出著她的優秀。
結果呢,大唐滋養了那些落後的胡族,而安史之亂聲炮響,胡族們就紛紛的跳出來,對大唐反咬一口,肆意的侵略吞噬著曾經滋養過他們的大唐。
熟知歷史的顏良,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瀛州雖處海外,但若是不滅了,將之納入大楚版圖,那它就會貪婪的吸取大楚優秀的文化和科技,不斷的強健自己。
直到有一天,它成長到足夠強大了,就會趁著華夏危難之機,趁勢恩將仇報,反咬一口。
在顏良看來,大楚不能閉關鎖國,優秀的文化和科技也是關不住的,早晚會傳往外域,為了把那些潛在的威脅消除在萌芽之中,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些域外之國,統統都納入大楚的版圖。
天下皆為大楚,隨便你們鬧,就算是將來大楚內亂了,那也是自家人的事,輪不到旁人來窺視。
“大楚的土地,沒有一寸是多餘的,今日朕多攻取一寸土地,他日就能為大楚後世子民,多一寸立足之地,元皓啊,我們眼光要放長遠一點,不可只侷限於一時。”
顏良傲對群臣,對冷峻豪然的語氣,向群臣們表明了他的宏圖大志。
大楚的土地,沒有一寸是多餘的……
顏良的這一句話,深深的震撼了群臣的人心,這震聾發饋的豪言,迴盪在大臣們的腦海中,令他們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黃巾之亂是怎麼起的,不就是因為豪強們兼併土地,使天下百姓,無地可耕,不得不跟著張角造反嗎。
倘若大楚的版圖足夠的大,大到你豪強兼併一畝,我大楚的軍隊,就能開拓出一頃來,那個時候,還怕百姓無地可耕,還用擔心百姓們會造反嗎?
田豐若有所思,良久之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再次看向顏良時,眉宇間已是一片的敬意。
“陛下深謀遠慮,見識遠邁古今,老臣不及呀。”田豐拱手讚歎道。
田豐性情剛烈,歸順顏良多年,卻也鮮有表示讚歎,今從遼東入朝未久,就能對顏良致以“遠邁古今”的贊服,這一份讚詞著實夠份量。
其餘眾臣也意識到了拿下瀛州的意義,遂無人再表示反對,唯有需要考慮的,則是何時出兵的問題。
瀛州孤懸海外,張飛已在那裡立穩了腳跟,若想滅之,非得大興艦隊,浮海遠征不可,這沒有個七八萬人左右的軍隊,顯然是不夠用的。
眼下高句麗和鮮卑未滅,劉備和司馬懿兩個野心家還苟且在外,隨時準備著反攻中原,在未掉這些後患之前,大肆遠征瀛州,顯然非是明智之舉。
“今秋過後,先滅鮮卑,再滅高句麗,大陸一平就即刻浮海滅倭。”顏良斬釘斬鐵,給未來的戰略方針,定下了大調子。
眾臣也多為附議,對於顏良的這個大戰略,深表贊同。
“瀛州雖可暫時不徵,但據聞近年以來,那張飛一直在大肆仿造我海軍戰艦,其間還多曾派人搶掠遼東沿海,擄奪沿海百姓,尤其是各式的匠人,張飛這般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