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要過來。”葉雲水這算是給花兒吃了一顆定心丸,果真花兒的眼眶發紅,抿著嘴福了福身,“奴婢謝葉主子恩典。”
“那婆娘是個狠的,定是會記恨你,沒得幫我辦事讓你家人受牽連,”葉雲水心裡亦是嘆氣,看來這件事葉重天的態度不明朗,而老太太是知道的,否則就她的脾氣,如若不知道的話定會罵上一頓親孃後孃的。
葉雲水心裡有些涼,不過葉張氏想欺負到她頭上來卻也沒那麼容易的事,她現在倒是期待著月末老太太過壽的時候,那群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嘴臉!
晚間的時候,孫二來了回信,事情果然不出葉雲水所料,那谷勇和王友發果真是送了信回來。說著什麼慚愧無比,一定為主子盡心竭力的尋找買家如何云云,葉雲水只瞟了一眼就扔了紙簍裡,實在是懶得讀那長篇大論的頌詞。
春暖花開,鳥啼蟲鳴,三月楊柳風格外的暖,屋內撤了炭盆,院子裡則開始籌備著換裝。
“……把庫裡那些個好的料子拿出來給四個大丫鬟每人都做上一件,其餘的都按府中的例就是了。”葉雲水瞧著花兒轉換冬春的衣裳,這邊與宋嬤嬤聊著,“您和蘇媽媽也做上好的。我記得有一匹墨綠色的綾緞?您二人一人一身。”
“老奴謝過葉主子賞了,那物件太金貴,哪裡是老奴穿得的!”宋嬤嬤笑著推脫,葉雲水卻是堅持,“再金貴的物件也是給人穿的,難不成還壓箱底裡能下崽不成?就按我說的做!”
宋嬤嬤笑著應了,對下人們葉雲水一向是大方的。
“後三個小院裡也差人去問問,別顯得冷落了她們似的。”葉雲水囑咐著,又想起了畫眉,“她大婚是幾日?可還差些個什麼物件?”
這事兒一直是蘇媽媽盯著,“都準備齊全了,只差好日子一到就迎過去!”
“把我那對珍珠包金鑲紅藍寶的簪子給她添妝,回頭也讓院子內的丫鬟們都添了妝,您一併帶過去就是了。”葉雲水對畫眉仍是惦記的,那可是除了春月以外的又一個她的親人,“秦孝瞧著可還好?”
“都好,對畫眉可寶貝著呢,秦孝大人買了三進的宅子,裡外三四個丫鬟婆子伺候著。”蘇媽媽笑著回話,她自是明白葉雲水惦記著什麼。
葉雲水倒是忘記了秦孝是賜姓家奴,往日的月例銀子可絕對不會少,這些年跟著秦穆戎定是會有些積蓄的,心裡剛寬慰一下,她的眉頭又是擰了起來,“公婆姑嫂可都還在?畫眉可別受氣……”
這回連宋嬤嬤都笑了,蘇媽媽回話:“莫擔心這些,秦孝大人父母都已不在,只還剩個年幼的妹妹而已,與畫眉關係好得很!”
“那就好。”葉雲水沉了口氣便是苦笑,她怎麼都覺得畫眉這日子比她過的還舒坦?
心裡正腹誹著秦穆戎,卻發現他正巧進來。
“怎麼這樣的目光瞧著爺?”秦穆戎發現葉雲水的目光很奇怪,可借葉雲水個膽她也不敢說自己正腹誹著他那群妻妾,便是說道:“正在說著畫眉的婚事。”
秦穆戎點了點頭便不再提起,葉雲水又與他說著與祁善合作的事,“婢妾把方子都預備好了,該如何做也都列的詳細,小公爺允了三成乾股。”關於嫁妝鋪子的事葉雲水卻沒跟秦穆戎提起。雖然她開口秦穆戎定會出手幫忙,可葉雲水卻不願在這樣的事上開口求秦穆戎,好似她自己搞不定了才求他,會被瞧低了。
“倒是不少。”秦穆戎似是對祁善的做法很是滿意,“給爺換衣服吧,今兒不出去了。”
花兒正欲叫綠園和紅棗來,春憐卻是湊上來欲替秦穆戎寬衣,好容易捱過了五日學規矩,整日就在葉雲水跟前晃著,等著時機好被秦穆戎收了房,終究是得來不易的機會哪是能放過的?
秦穆戎輕皺眉頭,紅棗和綠園卻已是進了來,一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