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賤妾對不起世子妃!”沈氏朝著地上拼命的磕頭,“賤妾懇請世子妃饒過萱兒,都是賤妾的錯!”
葉雲水長嘆一聲,“沈氏,你還算有些良心,沒鬼迷心竅到瞎了心。”
沈氏不知葉雲水為何如此說,卻伏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世子妃要罰就罰賤妾吧,萱兒她不過是賤妾的丫鬟,她不得不聽賤妾的吩咐,與她沒有半點兒關係,世子妃是心地善良之人,自不會殃及無辜的……”
“主子!”萱兒忍不住在旁輕喚了一聲,沈氏渾身一僵,懷疑自己是否幻聽,她抬眼四處瞧去,看到花兒身後的萱兒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看她!
“萱兒?”沈氏瞪大眼睛,眉頭緊皺,滿面狐疑不解。
萱兒連忙上前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背叛您的!您那麼做必定會被抓住,而且只有死路一條!”
沈氏此時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顯然是萱兒提前知會了葉雲水,做了這場戲來引她出現,就為了看她是否會拋棄萱兒自保她心底雖對萱兒欺騙她略有失望,可到嘴邊的埋怨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合了半響才吐出一句,“你,你沒事就好!”
萱兒何嘗不知沈氏心裡是那般的難受?撲上前摟著她便嚎啕大哭!
沈氏也默默地掉著眼淚,想起在自己院子裡的那股子擔憂和焦急,想著不能讓萱兒為她挨板子被打死,想起到門口湧起的那股子解脫的輕鬆,她心裡的委屈凝成淚水奪眶而出。
葉雲水讓花兒和墨蘭去把這主僕二人扶起來,“沈氏,你可是覺得委屈?”
沈氏遲疑半響,才微微點頭。
“委屈總比死不瞑目好,”葉雲水嘴角輕笑,吩咐一旁的婆子道:“把那個秋月帶上來。”
沈氏不知狀況,顯得有些茫然不解,萱兒連忙拉她退到角落裡,杜鵑和巧喜二人挪了兩步把她主僕二人遮住些秋月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柴房裡許久,西廂這會兒雖無燈火通明那般亮堂,卻也晃的她眯縫著眼,不敢直面亮光,只瞧著坐在主位上的是葉雲水,便瞪了瞪眼睛,用腦袋點地算是磕頭。
葉雲水掃了她幾眼,“給她嘴裡塞著的布拿出來。”
婆子們這會兒才上前鬆了她的嘴,秋月只覺得自個兒的下巴都快掉了,一時說話沒那麼流利,“謝,謝世子妃……”
“說說吧,大半夜的來我這正院是做什麼的?”葉雲水語氣和緩,聽起來並無半點怒意,秋月的眼睛轉了轉,只想著她被抓的時候說出了沈氏和萱兒,但不見得葉雲水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索性這個時候反咬一口興許還能保得住性命?
秋月抿了下嘴唇,鬆了鬆下巴回話道:“奴婢有事要稟告世子妃,奴婢知道是誰偷了蕙小主子的議親文書!”
沈氏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秋月,顯然在納悶秋月如何知道這議親文書的事?她看向萱兒,萱兒也是滿面驚訝,她並不知還有秋月這等子事,葉雲水那時只吩咐她按照沈氏交待的辦,並不予告訴沈氏葉雲水知道此事而已!
葉雲水頓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院子裡丟了議親文書?倒是神通廣大啊!”
“世子妃留奴婢一條活路,奴婢願意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秋月連忙接話,卻見葉雲水皺了兩下眉。
“你這是在跟我做交易?”葉雲水手杵著腦袋不屑一笑,“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不過你最好說實話,如若被我發現有半句話摻假,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奴婢不敢用假話糊弄世子妃,奴婢這就全都說!”秋月頓了下,隨即才緩緩道來:“奴婢是無意中聽院子裡的婆子說起沈小主和萱兒圖謀要偷蕙小主子的議親文書,說是要用世子爺的印鑑偽造公文,那婆子還說萱兒怕被吳嬤嬤發現,先是許了伺候吳嬤嬤的銀螺五十兩銀子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