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寬敞,屋中坐的十來個人,還有不少伺候的侍女穿梭其中。
瞧見秦穆戎到了,門口唱名,葉雲水抬頭望去卻看到秦中嶽正與兩個侍女調笑,見到葉雲水也跟了來,秦中嶽臉色一怔,臉色訕訕的尷尬,打發了那兩個侍女離開。
“沒想到小弟妹也在。”秦中嶽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葉雲水福了福身,“婢妾給太子殿下請安。”
祁善、沈無名都在。另有幾個不熟悉的年輕面孔,其中兩個眉眼瞧著與秦中嶽頗有相似,葉雲水斷定可能是皇子,其餘的恐都是王侯家的公子。
沈無名看到葉雲水也來了則是滿臉驚詫,祁善帶著點兒惱色,似是怪罪秦穆戎把葉雲水也帶了來。
這種場合,葉雲水本不應該出現的。
秦穆戎也未給葉雲水介紹其他的人,葉雲水只是福了福身後就站在一旁不吭聲。
這一點兒默契她與秦穆戎還是有的,他不言語的時候她從不多嘴。
祁善見葉雲水還在站著,立即吩咐侍女搬來錦凳給葉雲水做,葉雲水謝過便坐在秦穆戎身後的位置,略一掃這屋中除了侍女就沒有其他女眷,心中微微呼口氣,男人的場合她的確有些礙眼了……祁善站於一旁低聲與秦穆戎道:“二哥,這場合不合適小嫂在,太不合規矩了,先把她送走吧!”男女不同席,何況這裡卻只有葉雲水一個女眷。
“我都不介意,你急什麼!”秦穆戎側目瞧了一眼在寬大披風下的葉雲水被裹的嚴嚴實實,又被他擋了大半個身子,多數是隻聞其聲見不全其人的。
葉雲水故作未聽見他二人的談話,祁善投來的目光她也故意無視了,並非她心中對此不惱不怒,秦穆戎絕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他拽自己來定是有他的理由,她是秦穆戎的人,就要維護他的臉面。這是她體現價值的時刻。
祁善嘆了口氣,轉過去不做聲。
秦中嶽見二人就坐,便吩咐侍女道:“給世子爺斟酒。”
一名穿著粉色薄紗裙的女子手扶酒壺款款走來,那步子不大不小,正能顯露出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就如同風吹的拂柳一般搖曳多姿,白皙的面板晶瑩剔透,彈指可破一般,那俊美的眉眼間都帶著無限的風情。
祁善瞧著秦中嶽那不懷好意的眼色,不免有些氣惱,秦中嶽的確是他請來的,可卻沒想到他要玩這樣一齣戲,愣是帶了十六個舞姬來服侍!這些舞姬單拿出任何一個都毫不遜色,各有各的絕活,是國舅爺前幾日送給秦中嶽的,說是舞姬可是做什麼的誰心裡都明白,秦中嶽今兒帶著人出來顯然目的不純,特別是直指秦穆戎,那就更發人深思了!
剛剛在門口秦中嶽就與秦穆戎遇上,邀他一起來戲耍,秦穆戎婉拒。秦中嶽依舊以身份壓人,讓秦穆戎不得不從。
秦中嶽上次吃了虧,這一次他要找回場子。
可如今葉雲水既是在場,秦中嶽依舊這般做實在是太無理了!
秦中嶽笑看秦穆戎那張鐵青色的臉,卻不料看到葉雲水在歪頭看那侍女,忽然問道:“小弟妹何以這般瞧她?難不成她有什麼獨特之處?”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果真是個美人!”葉雲水這般讚賞,倒是讓那侍女的臉色嬌紅了半分。
本欲看熱鬧的人都沒想到葉雲水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目光轉向了秦中嶽。
秦中嶽愣了一下才訕訕的誇獎道:“沒想到小弟妹還有這份才情,本以為男人愛色,今日卻見女人也愛色了!”
“太子殿下謬讚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婢妾不過是吐露心聲而已。”葉雲水起身接過那侍女手中的酒壺,“不過世子爺卻有個癖好,不喜薰香濃的,這斟酒之事婢妾代勞了!”
說罷,葉雲水嘴角含笑的為秦穆戎斟上一杯,又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