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話裡話外的感嘆是何意,可卻有一個感覺,太后在為她找靠山……先是說了德妃娘娘,讓葉雲水與她親近些,這長公主又說起太后常與其提起自己,怎麼聽都像是太后在為她拉攏人脈,心中湧起一抹感動,太后還是放不下!
這般琢磨著,葉雲水不由得試探著問了一句,“妾身不覺得苦,雖是之前頗有波折,可後來得太后恩典,賜婚與世子爺,世子爺疼妾身,妾身自當要處處為世子爺著想,喜他所喜,惡他所惡。”
長公主卻是笑了,“你倒是個聰明的,難怪穆戎對你那般寵愛,不過喜他所喜是沒錯,但惡他所惡是否片面了些?如若穆戎所願之事乃是宗法不容之事?你也隨了他去?”
長公主此話頗為尖銳,葉雲水只在心底一緊,不知這長公主所言何意,卻知是個試探!
壓下心中疑慮,葉雲水面上鎮定言道:“妾身不懂那些大義,但卻只懂一個道理,嫁於世子爺,生死都是世子爺的人,他所惡妾身必惡!”
長公主嘴角淡笑,卻意味深長,這一會兒功夫,馬車已經停到了王府門口,“你這性子倒是很合本宮胃口,改日得了空到本宮府上坐坐,本宮這輩子沒得一子一女,旁日裡也寂寞得很!”
葉雲水二話不說笑著應下,福身行禮,看著長公主的馬車遠行才上了暖轎,一直抬入“水請苑”。
長公主駙馬本是恩愛夫妻,卻在與長公主婚後不久,與多羅國的征戰中戰死沙場。
自此之後,長公主深居簡出,獨身寡居,太后和明啟帝幾次勸誡都拒絕再嫁。
明啟帝於靠近皇宮之地為其修建一所公主府,方面她常探望太后。
葉雲水對這位長公主所知只有這些,還是之前聽冬晚睛隨口說起過,而今日得以近距離相處,便覺此位公主絕非她於宮中所見那些頑劣、刁蠻、刻薄的公主們,應是一有大智慧的女人。
單不說長公主死了夫婿未曾再嫁,就是她能常行走於宮中就不是旁人能比得的,榮耀是有數的,她獨身一人,無夫無子,無論是太后還是明啟帝都對其抱有同情,故而親近,長公主在旁人眼裡的分量也隨之水漲船高,據說連皇后對其都態度恭敬,可如若長公主當初選擇則人再嫁,單是涉及到外戚一說,太后和明啟帝都不可能對她如此百般呵護,定會保有距離。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便是如此道理。
而長公主選擇了前者。
葉雲水坐了“水請苑“的臨床榻上這般的思考著,太后雖然給她指了路,但葉雲水心裡卻是要斟酌一二,感激太后的用心是一回事,但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從心底的潛意識來講,她對與這些公主、皇子們相處很是牴觸。
太后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雖用了猛藥略有好跡象,但想要治癒是絕不可能的,心力衰竭,只能一天一天的維持,維持到油燈枯盡為止。沒了太后撐腰,莊親王爺對秦穆戎的態度又模稜兩可,父子二人跟仇人一般,皇后和秦中嶽都與秦穆戎有仇,秦穆戎和她只會越發的被動。
雖是扶了正,可往後的日子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過啊!
秦穆戎直到天色暗下都未歸來,葉雲水餵過兜兜之後便先沐浴睡下。
直到半夜時分,葉雲水感覺一股酒氣撲面,兩隻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移,睜眼就見秦穆戎醉貓似的,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
瞧見葉雲水醒過睜開眼,秦穆戎一臉壞笑的親了上來,那酒香氣灌入她的口中,讓她也頗有情不自禁之勢。
秦穆戎今日興致格外的強烈,硬是翻身在下,將葉雲水置於上面,目光中帶著促狹和渴望,葉雲水的小魔爪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毫無章法,秦穆戎亟不可待,抓著她的手向下摸去,葉雲水被他的揶揄羞惱的臉燙紅一片,惡作劇一般的撂著他的X,就像是羽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