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啊,一會兒要上課了。”
白溪回答的理所當然:“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兒?”
那邊忽然沒了聲。
白溪餵了兩聲,那邊都沒聲音,她以為是手機出問題了,索性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十分鐘後,校長大人拿著溼巾擦著汗,一路小跑著趕了過來:“白老師啊,聽說你昨天暈倒了,學校都批准了你休假三天了,怎麼你今天又來了呢?”
白溪有些受寵若驚,他們這些新來的教師,還很少有機會跟校長單獨聊的。
她擺擺手,乾笑幾聲:“我沒什麼問題了,而且今天課也不多,沒事的,不會影響教課的……”
“不行不行,你是我們學校的頂樑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
校長大人很堅持,雙手握拳目光堅定:“三天時間根本不要緊,你得為以後打算,萬一留下後遺症了,我們學校可怎麼辦呀……”
說著說著,難過的幾乎要落淚。
白溪被他弄的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一個剛剛到學校實習幾個月,毫無建樹的小老師,怎麼就成了學校的頂樑柱……
挨不過他熱情的關心,她頂著一頭霧水慢吞吞的被他推出了校門。
回了家,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索性躺到床上閉目養神。
睡了沒一會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無奈,再接起來,那邊傳來客客氣氣的聲音:“請問您是白溪嗎?”
白溪翻了個身側躺著,懶懶回答:“我是。”
“請問您現在在家嗎?我這裡有一封您的郵件,需要您簽收一下。”
白溪愣了下:“郵件?”
“是的,我現在就到您家門口了,麻煩您出來簽收一下。”
白溪眨眨眼,遲鈍了下,才點頭:“哦,好,你等一下……”
開門,簽收了郵件,拆開來一看,碩大的‘傳票’兩個字映入眼簾,她閉了閉眼,頓時覺得一陣無力。
江離到底還是把她告上了法庭。
她現在不能坐牢,白水正處於人生最關鍵的時刻,不能有任何的分心,她如果坐牢了,她要承受的壓力與痛苦可想而知,考上好大學的機率也會直線下降……
在冰涼的地板上呆愣愣的坐了一會兒,她才慢慢起身,翻出身份證跟錢包帶在身上,剛剛開啟門,就看到站在門口正在掏鑰匙的蘇少謙。
她愕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中的信封藏到了身後。
這廝到底是有多閒!每天朝九晚五都算是好的,動不動就不去工作,動不動就亂竄亂跑,動不動就跟女人玩到凌晨,晚上不睡早上不醒的……
 ;。。。 ; ; 蘇少謙撇嘴:“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了名牌衣服,人也變漂亮了。”
什麼叫人也變漂亮了?她本來就漂亮好不好?!關衣服什麼事!
白溪瞪他一眼:“你躺床上,我躺哪裡?”
“床這麼大,你想躺下就躺下啊!”
蘇少謙回答的隨意而自然,好像他們已經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我在沙發坐累了,要躺著休息一會兒。”
跟他躺一起?那跟一隻餓狼躺在一起有什麼區別?
白溪睡了一會兒,又泡了個澡,精神好了許多,懶得跟他計較,在沙發裡坐下,見他正在看足球賽,忍不住開口:“看個別的行不行?”
“你想看什麼?”
蘇少謙挑眉,斜眼睨她:“看我脫衣服麼?”
“……”
真是……
他是一到晚上就下原形麼?不會一會兒飢不擇食的對她動歪腦筋吧?白溪警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