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安監局統統不給他面子。
“李科長,你給何奕講吧,是我安排的,必須公對公,有不清楚的讓他來找我。”
李權超笑了笑,人就是這樣,人走茶涼呀,何奕和楊月以前表面還是不錯的,現在何奕離開了,楊月便擺起譜來,這些領導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微妙。
“好的楊局。”
何奕也沒想到安監局這麼不給面子,上回自己雖然駁了蘇揚的意思,但蘇揚可以代表安監局,他是安監局的法人代表,自己只是一個副局長,安監局讓規劃局按公文流程來傳遞,傷的可不是自己的面子,傷的是規劃局長的面子。
何奕是費盡了心思進行挑撥,“白局,這事情我是親自給安監局相關科室的負責人打了招呼的,他請示了領導以後,可能是一把手蘇揚,全都變了,您想想,這多小的一件事情呀,不給我面子我可以理解,人走茶涼嘛,但這是規劃局的事情,是您的臉面啊。”
白延安,規劃局長,劉宇的鐵桿心腹,李傑到來以後換了一批又一批,重要的部門裡僅有白延安不是李傑的人,李傑當然知道規劃局的重要性,已經和劉宇交手多次,仍然拿白延安沒有辦法,除了劉宇之外,白延安和市裡一些局長的關係也不錯。
在白延安心裡,早已經把蘇揚當成了李傑的人,只要是李傑的人,暗中便是他的對手。
聽了何奕所講,白延安也猜測起來,蘇揚一定把自己當成了敵人,所以故意在自己面前擺譜,這是明顯的示威,不僅向自己、向規劃局,也是向劉宇縣長示威。
“豈有此理!蘇揚這個小子,最近自以為成了市縣領導面前的紅人,越來越不把咱們這些平級的領導放在眼裡了,不就讓安監局出一個證明嗎,居然有意刁難,蘇揚,蘇揚。”
何奕聽了心裡暗笑著,好了,白延安對蘇揚起了仇恨,到時由白延安去對付蘇揚是再好不過的,自己的大恨一定得抱,老子在安監局呆了這麼多年,憑什麼蘇揚一來便將自己踢走了,他算老幾呀。
“白局,我看就算了,咱們還是給安監局去一個函吧,蘇揚正處於強勢,咱們忍一忍吧。”
何奕的語氣顯得特別無奈,白延安作為一把手,哪能讓下邊兒的人受別人的委屈。
白延安拍了拍何奕的肩膀,“何局,忍什麼呀,別人怕他蘇揚,我可不怕,公對公,成,咱們不打給安監局,咱們把檔案打給縣政fu去,自然有人來憑理,其他書友正常看:。”
何奕對安監局的工作還算了解,嚴格來講,規劃局辦公樓並不算危房,還真正的標準還差得遠,何奕心裡沒有底,他可是拍了胸脯對白延安講,辦公樓差不多快成危房了。
“白局,我看不妥吧,縣政fu到時問起來,蘇揚一定會說咱們辦公樓不是危房,到時我怕,我怕縣裡的領導全都聽信他的話,我們規劃局說不準還會……,還會被批評。”
何奕看了看白延安,表現出規劃局的無奈,他們規劃局,就是惹不起安監局,惹不起蘇揚。
白延安當然不服氣,他也是有後臺的人,“何局,打個請示給縣裡,把安監局的態度寫進去,一個證明也讓咱們致函,讓縣政fu評評理去,縣領導那裡,我會提前打招呼的。”
何奕心花怒放的離開了白延安的辦公室,這事情總算是鬧大了,自己不用出面,坐山觀虎鬥,太好了。
規劃局的檔案送到政fu以後,到的第一站是政fu辦,工作人員登記以後,轉遞給了分管安監工作的副主任陳潔。
政fu辦的主任們事情很多,大部分是協調工作,還有當好縣長們的參謀,每一個檔案,都得由他們進行一次初檢,該返回完善的返回各自單位,該由領導拍板的才籤給縣長作批示。
規劃局的檔案陳潔看了三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