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了。
這麼算下來也就你最窮也最閒。”
要不是白英說的真誠,雲野會以為,她是等在這專門打擊他的。
他就不該問,這答案雖然是事實,可也太扎心了。一大家子好像還就他最窮!
白英繼續蠱惑道:“又不用讓你天天守在那,假期你回來的時候去溜達一圈,看看它們還活著就行。”
雲野表示不信:“真的就這麼簡單?”
白英眨著大眼睛,重重的點頭!
雲野豁出去了:\\\"行,你說吧 ,咋種?不過我先說好,種不活,你可別讓我賠,我可沒錢!\\\"
從旁邊經過的姥姥別的沒聽清,但是那個敏感的錢字她卻聽得清楚:\\\"賠啥?要什麼錢?雲野你小子給我皮緊一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可別做了啥事又讓白英給你做擋箭牌!”
“娘,你咋老這麼冤枉好人?”雲野不幹了。
姥姥立馬揪住雲野的耳朵:“呵,你小子還好人,你敢說你以前沒這麼幹過?”
“ 那,那,我那時不是還不懂事嗎?”雲野捂住耳朵心虛起來,他以前還真讓白英幫她頂缸過,不過 那不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嗎 ?
那不是還小,不懂是非嗎?換誰七八歲的總看到自己爹孃,對別人比對自己還要親,哪怕這個人是大姐姐的孩子,他那時心裡也會不平衡。
覺得白英搶了屬於他的東西,自是暗地裡使壞欺負過她幾次。
不過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太過分的事他可不敢做,不過是搶了幾次吃食,讓她不要說出去而已。
後來還是被他媽發現了,狠狠教育了幾次,再加上自己年歲在長自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哪知道他媽居然當著受害人的面舊事重提?
這讓他面子往哪兒擱?
白英看著姥姥手下小舅那紅彤彤的耳朵,連忙拉住她姥姥的手:“姥姥,小舅好著呢,沒欺負我,我們在商量重要的事呢,一會在跟你們說說。”
“哼,沒欺負你就好,趕緊過來吃飯,有啥事吃完飯再說。”
雲野不想告訴大人:“要跟他們說嗎?”
“當然要說,你有錢包地?那塊地最好是咱家承包下來,不然以後咱們辛辛苦苦種下的東西,被別人收去了,還說是村集體地上面的東西,到時候我們連個依據都沒有。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才不幹為他人作嫁衣的事。”
“那這賺的零花錢也落不到我的口袋裡呀?”
“放心吧,我跟姥姥姥爺說,肯定會有你的一份。”
雲野不太抱希望:“恐怕是難哦!這就跟過年的紅包一樣,爸媽說是幫你保管著,等長大了再給你,然後呢,然後就跟你沒有了關係!”
可白英也說的在理,萬一在最後有人來摘桃子,他們可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肉爛在自家的鍋裡,也總比便宜外人強,但願白英能給力點!
在飯桌上,白英把自己的打算,跟姥姥的一提。
姥爺習慣性的飯後點支菸:“非得那個地方?換地不行?”
白英搖搖頭:“只有那個地方合適,不同的藥材對生成條件的要求是不一樣。
七葉一枝花,它就喜歡生長在那一種潮溼,背陰,土壤肥沃的地方。咱們村附近的山區也就那個地方最好。”
“可那個地方風水確實不好,咱們要是租了,村裡人肯定會好奇,難免有人會忍不住的去看看。那種的東西豈不是瞞不住?
“姥姥你放心,這中藥嘛?在識貨人的眼裡才有價值,在不認識的人眼裡,那就跟野草沒什麼區別。
這路邊和田埂上,你們平時走路一腳就能踩住三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