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莫其行,童真和劉醫生立馬聯絡醫院的相關的負責人,開了個緊急會議。
“這樣是不是風險太大了,我們怎麼跟病人家屬交代。說我們治不了,要去求助一個鄉下郎中?”
“這不是事實嗎?如果有其它的辦法,誰願意這麼做?”主治醫師心裡說不彆扭那是假的,可誰讓他們技不如人?自己死活解決不了的問題,人家小徒弟就輕輕鬆鬆的破解了.
童教授敲了敲桌子:“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沒有藥,更何況這個訊息也瞞不住,這會估計都i傳開了,即使我們不去,病人難道不會自己去?
再說了特效藥,有多難弄,在座的的各位其實都清楚,誰能保證明天我們就一定能獲得足額的配額?
人家給的答覆不也只是儘量嘛?還不是讓我們自己多想辦法,別總是給組織添麻煩?”
這話說採購部人,深有體會,每年一入夏,他們就四處籌集藥品,可全國就那麼一點生產量,他們要的又是特殊藥,就沒有幾家企業願意生產。
只有那麼幾家單位是接了上級指標,才生產出來一小部分,再這麼全國各地分一分。
即使他們磨破了嘴,跑斷了腿,吃了多少閉門羹,作為一個窮的不能再窮的貧困縣,根本就排不上號。
這不是今年蕭縣長親自出馬四處活動,才幫他們籌集了那麼一點配額。他們才不至於如此捉襟見肘。
可誰知道今年這動物異常的活躍,三天兩頭的出事。
藥再多,也抵不住患者成倍的增加。
這能被送到醫院的要不是沒駐村大夫幫忙處理的,要不就是得不徹底,病情加重的。還有一小部分就是跟雲樂那樣跑來求心安的......
可不管哪一種,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們醫院對蛇毒的治療依舊是經驗不足,療效不佳妙啊!
哪怕是增加了童教授這麼一個重量級的幫手,在不能保證藥品充足的情況,他們依舊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們醫院每年在保障患者性命的大前提下,給患者做截肢的手術就有好幾起。
雖說是無奈之舉,可能在不丟皮少肉的時候,誰願意自己身上缺個組織零件?可是和性命相比,少個部件又顯得那麼無足輕重!
可如今有了兩全其美的法子,他們為什麼要放棄?
他們醫院的也不是沒有老中醫,可對方直接言明自己不擅長治療這一方面的病。有時候還不如赤腳大夫的偏方管用。
“童教授,就真的沒別的法子了,你可是海歸博士後呀?”副院長望著童真,希望他能給出更好的建議。
童真扶了扶眼鏡道:“抱歉,我學的是西醫,遇到這方面的問題,首先考慮的是注射特製的抗蛇毒血清,在特效藥無效的情況下,會考慮截肢,來保住患者活下來。
對方採用的完全是中醫手段,我以前並未深入研究過!”
大夥沉默下來,副院長合上本子,身子往前一傾,掃了一圈會議室:“由你們急診科牽頭,把實際情況告訴患者,採取自願的原則,儘快組織好人員,我現在立馬給你們安排車輛。
半個小時應該可以趕到。大夥就當這次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學術交流會議。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盡人事,聽天命吧。上級領導那裡我去給你們溝通。”
經過商討,幾人在真誠正徵求患者家屬的意見之後。
大多數認為,與其在醫院裡絕望的等待,明天是否有足夠的抗蛇毒血清送來,不如租借一輛車子,大夥就是跑一趟西灣村。
院長一聽要找的大夫是他認識的莫廣白,沒咋猶豫的就放人,並主動的聯絡出租公司,併為他們提供一輛大巴。
也不知道院長哪兒的來的自信,就如此確信莫廣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