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到她細小的手腕,她的脈搏若彈球似地碰擊他的指頭,令他英眉一挺:“我的老婆做賊心虛。”
“我哪有?”眼睛望著天花板,不敢望老公。
“和大舅子告我狀了?”
“你怎麼知道我給我哥打電話?”瞬間轉回的小腦袋,瞪著他。
黑夜裡,他睜開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似要把她吸進去的,嘴角一勾:“如果不是打給你哥,我會安心在床上躺著嗎?蔓蔓,你把你老公的自制力想的太好了吧?”
老公是個醋罈子。
“我是個醋罈子,你不是嗎?”捏下老婆的臉頰。
當時,她真不知怎麼想的,忽的,就把自己的唇貼了過去,貼在了他嘴上。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夫妻要做這些事了,因為美妙,因為和諧,當肢體的接觸猶如兩塊通紅的烙鐵火熱地融在了一塊時,什麼都是能相通的。
老婆的火熱,可苦了在禁令中的他這當老公的。
輕輕地回吻她,滿足她,他平生只有這一個老婆,這一個女人,他的一切,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夜裡春意無限。
……
風掠過飄起來的窗簾,握住的手機,對面是一陣忙音,最後是一個陌生女人的喊話。
堅毅的眉宇為此凝注,心裡,極少地起了一絲不安。
“陸君。”啪,書房的門輕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