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汲門營帳內,幾人正在聊著此次忘憂谷之行,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整個營帳。
安陽長老先是一驚,究竟何人如此膽大。但想到小祖宗們應該就在附近,他也沒什麼可擔憂的,於是定了定心神。
“把那出手打傷我韋月宗弟子的人交出來。”說話之人正是司馬慶。
原來無處發洩怒火的他,回到自家營帳後,看到那被凍成了冰坨子的首席大弟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柳無雙更是將事情經過顛倒黑白,說是雲汲門的人出手搶奪他們要採摘的五蕊忘憂花,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施定行給冰住。五蕊、搶奪,聽到這些詞,處於暴怒邊緣的司馬慶將冰坨子給震開,拉著幾人就衝到雲汲門營帳這興師問罪。
‘這老頭我本來就想打掉他牙齒,區區尊者境九階,好囂張。’墨靈滿臉不悅傳念慕楠。
慕楠回念,‘沒事,先看著。我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不知道這位韋月宗前任宗主過來是有何事?”安陽也是一點面子不留的說道。
“不交是吧,那就別怪我出手了。”司馬慶說完就一跺腳,整個谷口外所有營地的營帳都被他震碎了。
其他勢力的人有些還沒走,也是被嚇了一跳,剛想發火,見是韋月宗的人,則是把剛到嘴邊的髒話吞了回去。
“你們弟子受傷關我們什麼事?怎麼小輩之間的較量,你這老輩也要插手。難怪你們弟子會被打傷!”安陽長老一點也不怵的回道。
眼見暴怒至極的司馬慶要出手,楊萬里則是趕緊站到兩人跟前,對著安陽說道,“安陽,我們太上長老是有些護短,但也不是嗜殺之人,只要把你們把搶了的五蕊忘憂花交出來,這事我們韋月宗可以不計較。”
周圍的人見兩個本地宗門起衝突,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起了熱鬧,只是在聽到五蕊忘憂花的時候似乎也都明白了,為打傷弟子出頭是假,想要以勢壓人搶五蕊忘憂花才是真。
就連不遠處的白衣女子在聽到五蕊忘憂花的時候也抬了抬眼眸。
安陽冷笑的說道,“你們韋月宗都是戲班子的吧,在這演戲呢!”
“別不識好歹,東西交了,也避免壞了兩個宗門的和氣。”楊宗主看著安陽長老說道。
“韋月宗嘛,仗勢欺人,搶奪在先,汙衊在後,別人怕你們,我們雲汲們不怕”本來就有舊恨的安陽也是臉黑的說道。
宗門之戰並不是楊萬里想要的,所以他繼續勸道,“你就不怕引起兩個宗門之戰嗎?”只是他所謂的勸在安陽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奉陪到底。”安陽毫不客氣的回道,只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些發怵,他不知道小祖宗是不是就在附近,他也是有些被氣昏頭了。
“廢話真多!”司馬慶嘴裡說著,整個人暴起衝向安陽準備先一掌劈過去。
只是他這一掌並沒有打到安陽,而是被另外一掌給對上了,待止住了後退的腳步,司馬慶定睛一看,雲中海。
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沒搞明白,雲中海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此。
而被護在後面的安陽長老也是有些懵圈,宗主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隨後他立即想到小祖宗好像可以變成任何人。
而一旁的竹香也看了看安陽長老,點了點頭,他就更加篤定眼前的雲中海多半就是小祖宗變化的。想到此,之前內心的忐忑不安也是煙消雲散了。
“來了又能怎樣,我司馬慶要的東西從來都是靠我自己雙手拿的。”司馬慶一邊說著一邊
卯足了靈力,一下就閃到了雲中海跟前與其近身肉搏。
他認為以體魄和身法的優勢可以更快制服雲中海。
只見司馬慶的每一掌都是精準狠的朝著雲中海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