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司徒景凌把目光放在了‘竹香’上。看著她似乎已經比之前平靜了不少。
“‘竹香’姑娘還是不要坐地上了。”司徒景凌開口說道並走過去想扶起她到一邊坐著,再仔細問問整個過程,看看有什麼遺漏的。
‘竹香’點了點頭,在‘丫鬟’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開口道:“少主有什麼想知道的,奴家定知無不言。”
“竹香姑娘,你能和我仔細說說整個的過程嗎?越仔細越好”。
‘竹香’看了看司徒景凌然後緩緩開口,“今天,這公子”將自己所看的一切同司徒景凌說了起來。
聽完的司徒景凌,也拿起了案臺上的香粉和香器都逐一進行檢查,也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
不知不覺,半天過去了。見自己的父親還沒把人請回來,司徒景凌的內心也有些躁動不安,也不知道公孫傢什麼時候會來人,尤其是公孫裘,此人是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似乎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突然下人來報說是公孫家主已經帶人過來了,就快到歡香樓了。
該死,父親還沒回來,公孫裘這老不死的怎麼先來了。得先下樓穩住他,想到此,司徒景凌整了整自己的衣領,並來到樓下迎客廳,選了個桌子坐了下來。
頂樓閣內,“慕楠哥,來的那公孫裘也是你說的大魚嗎?”墨靈小聲問道。
“他頂多就是隻小魚,大魚還沒來呢!”
“管他小魚大魚,有戲看就行,咱們要跟下去嗎?”墨靈回。
“不用,在上面等,他們一會就都上來了。”慕楠說完,兩人就繼續坐等著看戲。
迎客廳內,司徒景凌剛坐下就看見公孫裘帶著家族的幾個長老過來,就起身笑臉相迎道:“沒想到,公孫前輩也會光臨我們這歡香樓,有失遠迎!”
“少跟我在這裡演戲,我是來找我弟,還有我那被你們弄死的侄子。”公孫裘不客氣的說。
“什麼我們弄死,公孫前輩還是不要信口開河。”司徒景凌平靜的回應。
“二寶,你過來!”公孫裘把人從人群裡喊了出來,“你說!”
“蒼明公子確實是死在了歡香樓,於是我回去喊了二伯,二伯也趕了過來。”二寶簡單且清晰的說著事情經過。
“你還有什麼話說?”公孫裘臭著臉質問道。
見狀,司徒景凌也不抵賴,說道,“人確實在我歡香樓,但公孫蒼明的死確和我們司徒家沒有關係。”
“笑話,人死在你們歡香樓,你說跟你們沒關係?”公孫裘沒好氣的說。
“確實和我們沒關係,又不是我們出的手,他怎麼死的我們也很好奇,說不定就是你們想栽贓陷害我們司徒家。”司徒景凌一邊回應著,想著能拖延一會是一會。
“少跟我廢話,人就死在你們歡香樓,這事就和你們脫不開關係。”
“我們歡香樓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自然是會盡我們能力範圍內護客人周全。”司徒景凌也不怵直接回道。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司徒寧遠帶著賀連武趕到了。
見到兩人趕來,司徒景凌這才鬆了口氣,剛才他也是強坐鎮定和公孫家的老頭對峙著。
“賀宗主,人就在樓上,這邊請。”司徒寧遠說完開始為眾人帶路。
此事賀連武聽了也覺得蹊蹺,所以決定親自過來一探究竟。
“大魚來了嗎?”墨靈傳念問道。
“嗯,已經上來了,隨時做好準備。”慕楠回念。
只見一行人匆匆的來到了頂閣,進門就看到公孫父子兩人如雕塑般的擺在屋裡,畫面無比的詭異。
公孫裘也是心生恐懼,這種死法確實讓他也感到毛骨悚然。
賀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