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亦步亦趨的進入韋月宗。
“雖然還是宗門的外圍,但進來後就感覺到靈氣的濃郁程度真讓人望其項背,想必在這裡修行事半功倍啊。”公孫禹不著痕跡的拍著馬屁。
看著公孫禹一臉諂媚樣,司徒凌景揶揄道,“公孫副家主,這是打算脫離家族加入韋月宗?”
“司徒小友你這玩笑開的。”公孫禹訕笑的應道。
司徒景凌手搖摺扇緩緩答道,“在下確實是說笑的,公孫副家主不用太在意。”
“喔?要是公孫家主想加入我韋月宗,那可是我們宗門的榮幸,歡迎之至。”
“怎麼賀宗主也開我這老頭的玩笑。”公孫禹尷尬的笑了笑,“想必賀宗主想必是有其他事要與我等商量,還是談正事要緊。”公孫禹想借此將話題從自己身上摘掉。看著公孫禹剛進退兩難,拍馬屁結果把自己架到火上烤般的尷尬境地,屠二當家就在心裡偷笑,也悄摸得看了司徒景凌一眼,這司徒家的小友不簡單。
“那咱們就加快腳程,到老夫的住處細說剛才的事吧。”於是四人一路有說有笑朝著賀宗主的住處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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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幾個人走入山門沒多久後,確認了周遭再無其他人的時候。
導致剛才發生那一幕的安陽長老從隱匿之出慢慢現身,隨後幾個縱躍來到了剛才被賀宗主拍飛的修士身邊,探了探,發現這小子還有氣在,從懷裡拿出一枚丹藥塞進這小子嘴裡,先保證別嚥氣了。
安陽長老看著這小子的樣貌感覺有點眼熟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於是打算先把這小子帶離此處。
原本打算借三家勢力,導一出禍水東引的戲碼。
沒想到這賀宗主也不簡單,並未輕易上套,不過異寶現世被韋月宗所得的訊息肯定很快就會被散播開來。
得寶這種事,只要被人認定了無論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想來那三家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肯定會和韋月宗交待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
只可惜這來龍去脈也只是一筆糊塗賬。
先把這小子帶回屏山鎮,後續的事看具體情況再議。安陽長老心情似乎還不錯,將人扛起,也快速的朝著屏山鎮躍去。
很快就到了屏山鎮,以安陽長老的身手,路上的人並不會特別注意到他,於是他找了家客棧,和店裡的小二說道自己的弟子歷練受了傷,要在次小住幾天,而這種事在屏山鎮是稀鬆平常的,所以小二也不會特別在意。就給了安陽長老一間用於療傷的房間。安陽長老給這年輕小修士進行了療傷將其放在一邊的床上,估計不久就能醒過來。而他的魂力在進客棧時就覆蓋了整間客棧,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會錯過。
“你聽說了嗎?之前出現的異寶已經被韋月宗的人得到了。”
“韋月宗嗎?不是說是公孫家、司徒家、和申圖傭兵團三方爭奪嗎?”
“開始確實是三家先到,但據說還有人比他們更早就到了,於是一群人追著追著,就追到了韋月宗的宗門山頭附近,據說還打死了一名修士。”
……
聽著剛才的散修們的對話,安陽長老收回了放在客棧一樓的魂力,捋了捋鬍子,嘴角更是向上微微翹起。
韋月宗,賀宗主居室內,在送走三人之後。賀連武已經對整件事有了一個相對清楚的脈絡。人,肯定不是我們位韋月宗的。異寶可以確定就在此人手中。而此人將諸多勢力往我韋月中帶,好一手禍水東引。就是不知道只是單純為了隱匿行蹤就近選的我們宗門,還是刻意為之,如果是刻意,這其中就有得琢磨了。
公孫家、司徒家、申圖傭兵團,這三方勢力在屏山鎮三足鼎立,也沒那個膽子與我們韋月宗為敵。此人到底是誰?賀連武的手指一邊在桌上輕彈,一邊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