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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當他強行將鮮血吞嚥下去的時候,腿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
譚鴻的刀刺入了他的小腿,就這樣蹲在他面前,手中的鋼刀輕輕旋轉,引得花雲天身體劇烈顫抖,譚鴻眼神森然,“若不是比試不能殺人,現在我的刀就會刺入你的咽喉。”
“好狠。”所有觀戰的人心中唯有這樣一個念頭,這還是十八歲不滿的少年人可以做出的事情嗎?
東勝學府其他還未參戰的學子看到花雲天這般慘狀,都不自覺的心中發怵。
侮辱林少如同觸犯逆鱗,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林少天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是難以想象的,“我,我,我認輸。”花雲天內心難以抑制的湧出恐懼,剛剛說出這句話,譚鴻便毫不猶豫抽出寶刀,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花雲天悶哼一聲,額頭虛汗猶如小溪一般流淌。
譚鴻冷冷一笑,站在花雲天的面前,如同主宰他生命的天神,“你不是說你是我一生無法超越的人嗎?這句話我現在承認,因為我永遠不會越來越弱。”
這句話讓花雲天的臉更加蒼白,比試場地許多武者都在發笑,一開場就說出這麼多霸氣的話語,最後輸得體無完膚,實在是丟臉至極。
腿上的傷口是刺心的疼痛,而周圍的笑聲便是對花雲天內心的打擊,如今他敗給了譚鴻,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多說一句。
但是更多的卻是驚訝,對戰一直居於首位的東勝學府,星月學府一如既往的強勢,一上場便拿下第一場勝利,這是許多人無法想象的。
這一刻,所有人看向星月學府的眼神才算出現了真正的變化。
範奕看到花雲天的傷勢,眼中滿是懾人的光芒,“既然你們星月學府打算如此,休怪我們無情。”
“是你們的學子口無遮攔,我的學子不過是略施薄懲而已。”林少天淡淡的說道。
“略施薄懲?你看看他的小腿幾乎被一刀刺穿了,這還算薄懲嗎?”範奕冷冷的問道。
林少天冷笑一聲,“你應該慶幸,這裡不能殺人,否則他已經是死人了。”
範奕眼睛微微一眯,“很好,這句話我很快就會還給你,左核,你去,只要不傷人性命,隨便你如何。”聽到範奕的話,林少天知道,兩個學府的關係已經勢同水火了。
林少天不會惹事,但是也不會怕事,事情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也是無可奈何的,“譚鴻,你先下去吧,石降,這一次你上,要小心。”
“我知道了,林少。”石降明白,既然對方學府該如此說話定然有所依仗,他的目的是儘可能的取勝,也是為了查探對手的能力。
石降用的是長槍,可以有效的保持距離,相對來說是最為安全的。
花雲天被人攙扶著走了下去,而譚鴻走下擂臺的一刻,周圍響起雷鳴般的鼓掌聲,這是對勝利者的賀喜,這是對勝利者的恭賀。
抬頭看著林少天,他發現林少對他微笑點頭,仿若忍受的地獄訓練終於開花結果了。
而擂臺上石降神色凝重,這個人雖然沒有展現多麼強大的氣息,但是卻帶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他的直覺。
而林少天卻是臉色一變,“居然會這樣。”
“怎麼了?”月芊芊看到林少天的臉色心中頗為擔憂。
遠處範奕帶著一絲陰沉的笑容,林少天的臉色卻沉了下去,“祭酒大人,這一次我想我失算了。”
月芊芊一愣,這個自信的男人,一向仿若任何事都掌握在手中的男人,怎麼失算了?
“我沒想到東勝學府居然如此卑鄙,做出這樣的事情。”林少天身上居然出現了淡淡的殺意,這讓月芊芊更加詫異。
擂臺上的左核嘿嘿一笑,“對付你,不需要武器,而且只需要三招,若是現在你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