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與莫離討論過了多次,這才定了下來——林承鶴大局觀強,能獨擋一面,有他鎮守北疆,自能保得北疆不失,再者,如今安西地域過大,拆分是遲早的事情,先讓林承鶴去卡住北疆的位置,將來也好順理成章地將林承鶴推上北疆都督的位子;陳武能打仗,不過性子過於忠厚,很難鎮得住軍中各派系,先前征討龜茲時險些出亂子,便是明證,讓他去把住軍事學院這個軍官的搖籃,有助於穩定軍官隊伍,以陳武的威望與資歷,足以勝任此職;至於董千里麼,好勇鬥狠,個人武力強悍,可惜脾氣燥了些,並不太適合協調工作,讓他埋頭公文之間,那簡直要了他的老命,與其讓他活受罪,還不如將其就放在遊騎軍統領的位置上來得合適;李貞真正看好的卻是文武皆不算太出眾的劉七,不為別的,只因其識大體,知道如何跟不同的人相處,而這正是協調工作中不可或缺的要素,當然了,劉七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由他來承擔柴哲威與諸將之間的協調,李貞可以放心不少。
對於劉七的想法,李貞其實心裡頭有數,他自是清楚劉七並不是個官迷,只是想著如何報答李貞的救命之恩罷了,故此,見劉七出言辭官,李貞並不覺得意外,嘴角一彎,笑了起來,走到劉七面前,拍了拍劉七的肩頭,笑著道:“小七,不願幫本王的忙麼?呵呵,那本王可要向飛煙姑娘告狀了。”
“不,啊,殿下,可……”李貞甚少在議正事時與人開玩笑,突然來上這麼一下,劉七還真是很不適應,再被李貞當眾點破了自個兒與曲飛煙之間的事兒,更是羞紅了臉,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甚子才好了。
“哈哈哈……”李貞被劉七那羞澀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在場諸將也忍俊不住地跟著鬧鬨開了,都追問著劉七何時將曲飛煙娶回家中,鬧得劉七手足無措,臉紅得跟關公似的,嘶嘶艾艾地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一場玩笑下來,也算是將離別的愁緒沖淡了不老少,只不過玩笑歸玩笑,正經事情還是得辦妥,待得眾人笑鬧夠了,李貞這才正容道:“小七,爾之能力本王信得過,該如何做,爾儘管放手去做便是了,唔,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事業也算有成,是該考慮成家的事了,這樣罷,本王做主了,就定在七月初八,爾將飛煙姑娘娶過門罷,本王是參加不了的了,不過禮是少不了你的,嗯,就請柴都督為爾等主持婚禮罷。”
“殿下,末將……”對於娶曲飛煙過門,劉七自是千肯萬願的,可一想到副都督之職的重擔,劉七還是大為惶恐,可眼瞅著李貞已然下了決斷,也不敢再行推辭,一時間真不知說啥才好了。
“好了,這事情就這麼定了。”李貞不給劉七再次開口的機會,一錘子定了音,這才掃視了一下笑得前伏後仰的陳、董二將,一揮手道:“爾等都隨本王多年了,本王的性子爾等是清楚的,如今安西初立,事務繁瑣,爾等身居高位,當居安思危,全力協助柴都督保我安西之寧靖,爾等可都聽明白了麼?”
“末將等謹遵殿下之命。”劉、陳、董三將自是明白李貞將他們三人留下來千叮嚀萬交代,就是為了讓他們協助柴哲威壓服那幫子桀驁不馴的將領們,眼瞅著李貞話都已說到這個份上了,自是不敢再有異議,各自躬身領命不迭。
“嗯,那就好。”李貞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本王后日一早起行,尚有些俗務要打點,就不多留爾等了,都下去罷。”見李貞下了逐客令,四員大將自是不敢再留,各自躬身行禮,退出了書房,自去驛站休息不提。
事情雖不算圓滿,可能倉促之間能辦成這樣,李貞也算是能滿意了,到了此時,連著累了十幾天的李貞,也真有些子抗不住了,趁著書房裡沒了旁人,很是不雅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也沒帶貼身宦官,就這麼獨自一人大步向後院行去,打算跟妻妾們溫存一番,順便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