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長老也被這股力量震得身形微微一晃,但他很快就穩住了。而沈渝塵則再次被震得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一處石壁上。
“咳咳……”沈渝塵咳出幾口鮮血,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
慕容海長老看著沈渝塵,心中也有些欣賞她的毅力,“小丫頭,你已經盡力了,放棄吧。”
沈渝塵費力地抬起頭,眼神中卻依舊透著倔強,“我……我不會放棄的……”她試圖再次握緊女帝劍,可手指卻只是微微顫抖,根本使不上力氣。
慕容海長老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丫頭已是強弩之末。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沈渝塵面前,手掌輕輕一揮,一道靈力便朝著沈渝塵的脖頸擊去。
那道靈力擊中沈渝塵後,她只感覺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女帝劍也從她手中滑落,“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慕容海長老嘆了口氣,彎腰撿起女帝劍,然後一揮手,沈渝塵的身體便飄了起來。他對著一旁的侍衛首領說道:“走吧,帶她回慕容家。”
侍衛首領趕忙應道:“是,長老。”
慕容海長老帶著沈渝塵,在侍衛首領的帶領下,朝著慕容家的方向快速趕去。一路上,沈渝塵如同一個毫無生機的人偶般,隨著慕容海長老的靈力牽引飄動著。慕容海長老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暗自思忖著,該如何處置這倔強的小姑娘。
慕容海長老帶著沈渝塵回到慕容家後,直接將她帶到了慕容震面前。慕容震看著昏迷不醒的沈渝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兒子受傷的惱怒,又有對沈渝塵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實力的驚歎。
“長老,辛苦你了。”慕容震說道。
慕容海微微拱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慕容震哼了一聲,“她打傷我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先把她關進地牢,封了靈力,等我兒傷勢好轉,再讓他決定如何處置。”
“家主,且慢。這女子的實力和靈技頗為蹊蹺,她小小年紀就有這般能力,我擔心她背後有什麼大勢力。若是貿然將她關進地牢封了靈力,恐怕會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震聽了慕容海長老的話,腳步一頓,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慕容飛,只見慕容飛躺在一旁的臥榻上,聽到長老的話後也是一臉不甘。慕容飛掙扎著坐起來,說道:“爹,管她什麼大勢力,我就不信在咱們慕容家的地盤上,還怕她一個小丫頭不成。”
慕容震聽了兒子慕容飛的話,心中那一絲猶豫漸漸消散。他想,自己的兒子受了傷,絕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沈渝塵,哪怕她背後真有什麼勢力,在這慕容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也得先讓兒子出了這口惡氣。慕容震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對著慕容海長老說道:“長老,你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我慕容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兒受了這麼重的傷,若就這麼算了,我慕容家的顏面何存?派人嚴加看守,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慕容海見慕容震心意已決,也只能默默點頭。慕容震一向寵溺兒子,如今這種局面,想要改變他的想法是極難的。
侍衛們得令後,便抬著沈渝塵朝著地牢走去。地牢陰暗潮溼,散發著腐臭的氣息。沈渝塵被扔到了地牢的角落裡,她依舊昏迷著,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滲血。慕容飛看著沈渝塵被帶走,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雖然受傷在身,但此刻滿腦子都是如何折磨沈渝塵來解恨。
第二天一早,傷勢稍有好轉,便迫不及待地來到地牢。他手中拿著一根帶刺的皮鞭,一看到沈渝塵,眼中的恨意就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慕容飛惡狠狠地說道,揚起手中帶刺的皮鞭就朝著沈渝塵抽去。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咻咻”的聲響,緊接著重重地落在沈渝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