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曆揚唇微笑,眼神堅定地看著母親,“兒子長大了就該兒子護著額娘。”
“有志氣。”耿綠琴欣慰地點頭,未來的乾隆呀,確實有能力為她保駕護航。
母子四人有說有笑地圍坐在一起,難得中午還一起用了膳,然後弘曆弘晝就不得不跪安了。
皇子一成年便有了許多的束縛,這是皇家人的無奈。
臨近年關的時候,春喜也回到了宮裡,跟著自己的主子熱熱鬧鬧地一起迎接新年。
雍正有時忙得疲累時就會到耿綠琴這裡坐坐,在這裡他可以卸掉一身的重負,只是單純地休息。
她從不爭寵,又總油鹽不進,沒心沒肺的樣子,可是依然能帶給他獨有的安心與愉悅。^名書院網友提供更新 ^。mingshuyuan。^只要她在,他便心安,在這偌大的皇宮中,他這一國之君要找一個清靜的所在卻反而很難,而她倒似乎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悠然自處,笑對人生。
弘安已經跌跌撞撞地開始走路,錦繡的武功也越來越好,常常是錦繡在院子裡舞刀弄劍上竄下跳,而耿綠琴則看護著兒子學走路,春喜那些人就在旁邊伺候著,看著。
在這紅牆綠瓦的紫禁城中,這裡彷彿自成一隅,不受外界的影響而自得其樂。
耿綠琴如今很不喜歡侍寢,那什麼綠頭牌還好,就是一想到要被洗白白披件大氅裹著抬進皇帝寢宮,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侍寢有毛好啊,她實在不明白,像貨物一樣被搬進去又搬出來,真是沒尊嚴。
為此,向來不太鑽營的耿同學撒了大把的錢出去賄賂敬事房太監,千拜託萬拜託,讓他們一定把有她的綠頭牌永遠冷藏。
雍正後來知道了事情真相,給了敬事房的太監好大一頓排骨吃,他說怎麼老看不到某人的牌子,本來以為是別人使了壞,結果是她自己行的賄,他就那麼不受她待見是吧?
這事惱得雍正爺簡直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明面上還什麼也不能說,最後還是高勿庸說了個主意。
然後,裕嬪娘娘好好的主子不能在自己的院子裡逍遙快活,被整成了養心殿當值的貼身小太監,把某琴鬱悶個半死。
“給爺磨墨。”雍正爺一臉正氣地說。
“嗻。”裕嬪娘娘暗自磨著後牙槽,心說:丫有本事天天叫老孃來當小太監。
你說這都什麼心態啊,典型的見不得窮人過個年。皇帝你當著,苦自然就得自己受,這是你自己爭來的,她毛也沒爭,怎麼也得擱養心殿裡罰站啊?
耿同學覺得這實在沒天良,她灰常不平衡。
然後,到了晚上耿同學悲摧地發現她白天當某四一天跟班,鞍前馬後地忙一天,晚上還得當某四的抱枕,幫這位爺揉肩捶背有時還得儘儘夫妻義務滿足某四的需求。
當然了,她也不是天天當差,否則她閨女只怕要造反,被宮裡其他人發現某四也不好自圓其說。
然後經過一段時間後,耿同學總結出來了,每當某四政務繁忙或者動了點不純潔的念頭時,她就會被高勿庸那廝叫去當小太監。
真是他母親的……擦,她表示對高勿庸這老小子很有意見,八成那損主意也是他出的。
於是,雖然敬事房不安排了,可是某琴卻悲哀的發現自己侍寢非但沒少反而變相的變多了,這真是得不償失啊。雖說去某四寢宮不一定就盡義務,但是她對當按摩女也是有很大意見的,某四睡著她捶著,她謀殺親夫的念頭都有了。
想法耿同學很多,但也只是想想,有時看某四操勞一天的國事確實很辛苦,她為□的,雖然是小老婆吧,但給他捶捶腿腳,捏捏背的也應該,更何況他是她每月例錢的最終發放人,這點義務是該儘儘的。
總的來說,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