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嬰論漸漸平靜了下來,王欣見狀長舒了一口氣,坐在床邊,她頭上全是冷汗,急忙運轉靈氣將漢水去掉。
“師侄此次怎耗費如此多靈力?”
“無事,我用多些靈力替他舒緩了一下身體!”
聞言,孔醫師轉身從主臥端來一罈東西,裡面泡著一些活血益氣的藥材,他開啟後連忙從裡面倒了一杯給王欣。
王欣見狀甚是疑惑,行醫之人可不能多飲酒!
“師叔,這是藥酒?”
孔醫師搖搖頭。
“我從不喝酒!這是前兩日泡的藥水,活血益氣,主要是給辛府公子喝,我每次替他舒脈完也喝點緩一緩。”
聞言,王欣一飲而盡後一驚,體內靈力自行運轉,片刻之後,替陳嬰論舒脈完的不適感消失了許多。
“師叔,這壇藥水你是如何泡的,能否教我?我平日也有泡一下藥水,卻遠不及你這壇。”
孔醫師大笑起來,說道:
“那是自然,這可是我自己多年研製的法子,晚些時候將方子泡法都寫於你。”
王欣起身行禮。
“多謝師叔!”
二人對陳嬰論的狀況交流一番後便各自忙事了。
陳嬰論發出呻吟,王欣連忙前去檢視,發現他仍是重度昏迷狀態,卻神情慌張,眉頭緊鎖,口中喃喃自語,像做夢一般!
王欣甚是不解,重度昏迷為何會有做夢的症狀,可她想了許久仍是沒想明白,取出銀針,插在一些安神的穴位,再利用銀針輸送靈力進入,安撫陳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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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辛府內坐著一位大人物正在喝茶,而辛筏則看著他,一直提防著。
那人身著紅衣,一頭長髮自然飄落,看著辛筏皺緊眉頭盯著自己,不禁笑道:
“辛筏,你不用這麼緊張,我沒有惡意的!不過是突然在出現廳堂罷了,至於嘛。”
言罷,他看了看廳堂內的傢俱佈置。
“說起來,這府宅還是我送你的,你怎的也不改改,這佈置就跟我送你時一模一樣也不對,桌椅倒是換了一套。”
當年房子的一切均是他佈置,自然知曉桌椅變了。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可別說你懷念房子過來看看,直接說正事!”
辛筏不耐其煩地說道:
那人對於辛筏冰冷的態度沒有絲毫不悅,繼續笑著。
“你說正事那便說正事吧,我聽聞你將弟子帶回來了,這不,我帶一位醫師來見你”
那人話尚未說完便被迎面而來的靈力打斷,但靈力並未影響到他,反而是周圍的桌椅全都震碎,包括他坐著的。
那人站起身,看了看周圍桌椅木渣,望著辛筏,笑道:
“我可算知道為何換另一套桌椅了。”
辛筏盯著他,嚴肅問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
聞言,那人再次看向碎掉的桌椅,指著木渣。
“這個樣子,我很難不知道啊!”
辛筏厲聲道:
“我是問你如何知曉我帶他回辛府了!”
那人像是看個傻子一樣地看著辛筏。
“我好歹是城主!知道這點事很難嗎?你還是用百家書院院長令牌過關,我想不知道也很難啊!”
“那其他人知道了嗎?”
城主冉靖程思索片刻,嚴肅道:
“若是有心調查,知道不難!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司徒家肯定已經知曉,畢竟司徒慶可是對你弟子很好奇!”
“那你呢?”
“我自然也是好奇的,但我定然不會害他便是。”
冉靖程坦然說道。
聞言,辛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