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送給她？
千仞雪一愣。
情侶款？
送給她？
“你確定…”
千仞雪眨了眨眼，突然就傻了。
鳳娩使勁點頭確認道：“是送給你！不是送給金多錢！金多錢他配我給他花錢嗎！”
“……”
金多錢：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也沒必要這麼傷害吧…
“嗯…”
千仞雪沉默了會兒。
雖然這個訊息有點炸裂，但是…
她心裡好像還有點開心？
意識到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鳳娩立馬轉移話題道：“小雪姐姐，我看前面就有一個首飾店，我們先去看看吧，買不買另說。”
話落，也沒等千仞雪反應，她就拉著人直奔首飾店裡。
這時，剛和她們分道揚鑣的胡列娜出現在了首飾店外。
邪月跟在她身後，他看著那在首飾店裡挑首飾的鳳娩和千仞雪，心下不免一陣嘆息，“娜娜，不是說好不去惹她的嗎？”
“只是路過而已。”
胡列娜回答。
其實。
她很羨慕鳳娩。
她之所以那般陰陽怪氣，一是真的想超越鳳娩，二是想引起鳳娩的注意，似乎只有這樣，鳳娩才會多看她幾眼。
“……”
只是路過而已？
邪月搖了搖頭，“你和她好好認識一下，或許比現在更好。”
“好好認識一下嗎…”
胡列娜望著店裡的鳳娩，似是陷入了回憶，“她不認識我了，好好認識，她也未必能想起我，只有在她面前找存在感，或許她才會將我記得更清楚。”
“你都沒去試，又何嘗知道她會不會想起你？”邪月皺眉，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對一個少女，思念了這麼久。
他和胡列娜並不是貴族出身，小的時候自然就逃不過一些磨難。
在胡列娜艱難的時候，鳳娩出現了。
對。
就是那個小蛇女。
她教訓了欺負胡列娜的人，卻沒有正眼瞧胡列娜一眼。
她只讓邪月強大起來，好好保護自己的妹妹。
其餘的話，她什麼也沒說。
在邪月眼裡，鳳娩並不算是個平易近人的人。
她只是有著一顆善良的心，但她的很多行為，真的談不上善良。
“她當時，都沒正眼看過我，現在，又怎麼會想起我是誰，我在她面前晃了那麼久，她都沒有發現有任何不一樣，反倒是對我一直很冷淡，甚至，還有厭惡。”
胡列娜說著，慢慢低下了頭。
她的語氣很失落，也有點難過。
邪月見此。
不免上前拍了拍胡列娜的後背，“娜娜，這件事，你得和她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見她，現在成為她的師妹了，你…又為什麼要一直惹她…”
邪月有點想不通。
這件事明明可以明說。
難道讓鳳娩討厭，要比讓她喜歡更好嗎？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更加註意我。”胡列娜道，“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我是當初她救的那個人，她只會對我有憐憫，我不要她的憐憫，我只想站在她身邊，成為她，成為一個能有資格和她在一起的人。”
“……”
邪月無言。
想？
想有什麼用？
有些事情，是天註定的。
天賦一事，更改不了。
邪月心裡清楚，不管胡列娜有多努力，始終都無法達到鳳娩能達到的境界。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