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有點怕對不對?”李瑟饒有興致的站在這日本胖子的跟前,欣賞著他恐懼的表情。
“饒……饒命……壯士饒命,您要錢我可以給錢,您要什麼我都給,只求壯士不要殺我……”這個日本胖子強撐著不讓自己跪下去,但聲音卻是在顫抖,語不成調。
李瑟的笑容宛如和煦春風,道:“你們日本人居然也會畏懼死亡麼?不是一個個都挺有種的麼?你們不是喜歡切腹自殺的麼?本大爺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切腹。”連李瑟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臉上的笑容有多麼恐怖,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厚積薄發,那是一種極度的憎恨在發酵。
“壯士,饒命……饒命……”胖子的臉上煞白如紙,兩條肥腿搖晃的幅度愈發的大。
“草你嫲的,什麼武士道,什麼為天皇效忠,都是他嫲的電影誤導人啊!就你這狗熊樣兒,切腹?切指甲都怕割到手指頭吧?”李瑟對他完全沒了興趣,伸手如閃電,左手一把揪住日本胖子的衣襟,右手握拳,一拳頭砸在胖子的胸口,內力激盪之下,帶起空氣的扭曲形成的波紋,這一拳李瑟控制著力量,不至於一拳把這軟蛋打死,口中卻是惡狠狠的罵道:“這一拳是打你不給老子欣賞切腹!”反手一巴掌朝這日本胖子的臉上抽去,三顆牙帶著血飛了出口,“這一巴掌是打你這龜兒子長得矬!”正要再揍胖子,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李瑟一腳將日本胖子踹飛,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空間指環中取出天野劍來。
槍聲在上海灘響起。自甲午戰爭之後,列強之間相互牽絆掣肘,使得大清得到了短暫的和平時期,但這槍聲一響,立刻便打破了寧靜,一時間,英國、美國、法國、俄國等列強紛紛將目光投到了東方最繁華的大都市——上海。
李瑟的出手,是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一邊倒的屠殺,日本兵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他的氣場,但他的天野劍卻更像是擎天柱的鐳射劍,劍芒亂飛,切割起人體來,比鐳射劍還要管用,甚至,這把劍更像是遠端兵器,劍芒能夠達到二十米開外,管他是人還是磚石,一律切成兩半或者好幾半。日本人向來以勇敢自居,他們天生就擁有狼的兇狠,但那只是相對而言,在宋朝的時候,日本人對宋朝人的尊敬,和二十一世紀對美國一樣,敬畏有加,日本人就像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雙重人格,一邊搖尾乞憐狀如哈巴狗的匍匐在強者的腳下,一邊卻是齜牙咧嘴,兇悍的面對比它們弱小的對手。在看到李瑟“刀槍不入”和他宛如神話般的攻擊之下,終於徹底的崩潰,這座日本在公共租界的大本營,轟然亂作一團,滿地的日本人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有的攔腰截斷,有的腦袋爆開,有的失去了雙臂和雙腳,猶如人球。
野獸們被狩獵者的強大嚇得呆了,他們開始四散奔逃,但面對他們的,不光是李瑟一個人,擎天柱和大黃蜂一前一後,將兩個通道口給堵住了,機炮轟鳴,不時飛出一枚導彈,將這具有古典園林味道的建築群炸得飛天遁地,好在四周的住宅和居民都不多,雖然上海寸土寸金,但是誰也不願跟日本鬼子做鄰居。這樣一來,幾乎就沒有誤傷,加上擎天柱和大黃蜂精密到小數點的火力點射,幾乎連一顆子彈的誤差都沒有,準確無誤的將企圖逃跑的日本兵殺死,短短的十分鐘,四百多名日本駐軍全部殺死,無一活口。
陳福生、農勁蓀和霍元甲已經忘了驚訝,在李瑟行若無事的從廢墟中走出來時,三人已經對這種級別的屠殺麻木了,四百多人啊!還是裝備了槍械的日本軍隊,居然就這麼沒了,那高達十五米的巨大機器人,火力之猛烈,射擊之精準,已經讓他們沒有了感覺,只是覺得心跳好像時而停頓,時而又狂跳。李瑟閒庭信步的走到他們面前,將早已暴露行藏的擎天柱和大黃蜂召喚回去,煙霧和火焰遍佈在日軍租界大本營的上空,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湧了過來,許多人都看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