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有見過他了。
之後,哥哥對姐姐的案子不為所動,對我的生活也漠不關心,我每天蒐集一些遞交的線索警方看不上,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姐姐是如何死掉的,因為什麼,那個人為什麼要殺了她。”
戎鳶聲音越來越顫,臉色越來越白,指甲深深的印在皮肉上泛出絲絲血跡。
“你怪他嗎,你會怪你的哥哥嗎?”
沉默良久的老人終於開了口,聲音依舊沙啞。
“怪啊,怎麼不怪他呢?我這些年都是一個人一點點走過來,我很羨慕那些每天有給著生活費的爸爸媽媽。
可是就在前段時間,我釋然了,我發現哥哥似乎也很痛苦,他也在痛苦裡不斷的查著真相,只不過礙於他的身份,不能接著查下去。
所以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接手,走下去。想解開一個疙瘩,得自己去動手。”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老人的聲音有些不忍。
“因為婆婆是我通關的一把鑰匙,能開啟您的心門,也能開啟我的心門。”
咕嚕……
靜謐的空間裡,梁鬱時聽見黑色袍子下傳來了抽噎的聲音。
“30年前,我的女兒……被做成了一面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