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紅月有什麼個邪術,也傷害不了他們。
說完,容卿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管不了是在半夜,讓小廝尋了自己的馬,便急急離開。
林梵看著容卿然走遠,關上了房門,坐回床邊。
蘇淺望著林梵,眨了眨眼。 ~
林梵俯下身子湊到蘇淺面前,低聲道:“淺淺,你沒事吧?”
蘇淺突然可以說話了,不過聲音極低道:“我沒事,紅月那個毒瘴,似乎對我沒有什麼用,只是一開始有些身體發麻,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林梵點了點頭,要不是蘇淺早早的就偷偷給了訊號,說了自己沒事讓他放了心,怎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紅月。
這裡不是洛國沒錯,可是他卻還是閒王,自然也有自己的勢力自己的手下,想要顛覆一個小國如天鏡,甚至於都不需要向自己的皇兄求援。
不過蘇淺很是時候的,在一邊虛弱的動也動不了的時候,一邊手臂繞過背後,暗地裡掐了林梵一下。
那一下用力頗大,林梵腰上一痛,心裡馬上明白。
那一下的力氣,可說什麼也不是一箇中了紅月毒氣,四肢僵硬麻木的人能夠有的。
可蘇淺還在繼續裝,林梵就算是不明白,也只得跟著裝。到了客棧,見蘇淺仍舊沒有說明的打算,便明白她連容卿然也要瞞著,於是只好繼續陪著演戲。
林梵就算是極想對紅月做些什麼,也卻畢竟還是要顧忌一下容卿然,雖然說如果蘇淺真的有什麼不測,誰也就不了紅月,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蘇淺沒事,林梵的心情,也還比較平靜。
林梵的頭,又低下一些,就算此時外面有人,也只能看見屋裡一派溫和的景象,看見林梵的耳朵湊在蘇淺唇邊,面色凝重,似乎是很用心的挺蘇淺說話,而需要這樣去聽,那麼蘇淺說話,自然也是很費勁吃力的。
“不管是因為什麼,你不怕那沼澤中的瘴氣,這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林梵的聲音雖然低,可是語氣中卻掩飾不住的欣喜:“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必等容卿然回來,我去準備一下,明後天就可以出發。”
“怎麼?”蘇淺不解道:“若是容卿然能請來他師傅,我們不是輕鬆許多?”
林梵頓了頓,道:“容卿然那師傅,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卻也聽說,那是個十分孤僻的高人,本事自然是大的,可是從來護短,就算他知道自己的徒弟有一萬個不是,面子上敷衍一些教訓一頓,我怕是私底下,卻也還是護著的。咱們人生地不熟,雖然我對容卿然十分信任,可是有些事情,卻也不得不防著些。不然兄弟歸兄弟,對著有教養之恩的師傅,容卿然又能如何。”
林梵從來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江湖之事,他也比蘇淺要熟悉一千一萬,他考慮問題,自然是周到的。
蘇淺也自知這方面不能和林梵爭,正要點頭,卻隨即道:“不行,我是不怕這瘴氣了,你怎麼辦,要麼那沼澤,我自己去就好了。”
蘇淺話更說完,卻只看見林梵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秦夫人放心。”林梵沉聲道:“我絕不會成為你的包袱。”
說完,林梵便要直起身,蘇淺哭笑不得的忙一把扯了他的衣襟。
林梵這話說的,似乎有些生氣中,還有些變扭。
估計剛才在紅月宮的時候,被蘇淺看見了他和紅月拉拉扯扯的場面,林梵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林梵沒料到蘇淺會突然拉住他,重心一下不穩,往前一倒,連忙的伸手撐著穩住身形。
手臂屈起的撐著蘇淺頭的兩側,四目相對,林梵的心裡突然猛地跳了幾跳,現在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了。
因為怕蘇淺反感厭惡,這些日子來,林梵可算是將君子進行到底,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