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禁衛來報說萬樹園遭了刺客,兒臣覺得不妥,又譴人搜了一遍,這才在耳房的灶坑找到了這個。”延珏說罷,回身喚了於得水,接著只見於得水呈上了一個東西,隨手展了開來。
“老七,怎麼回事兒?”保酆帝端坐起來,眼睛瞠大幾分,卻也遮掩不住這折騰半宿的疲倦,他看著大殿中間自己最小的兒子,目光平和。
……
當然,既然後來倆人兒都好好的喘著氣兒沒事兒一起膩呼,也就是說,今兒延珏挑這茬兒與小猴兒無關。
有些話過後聽著全當逗趣兒,可當下,小猴兒是真真兒這麼想的,既然當初進了京城,她就早把一根兒脖子架在了刀口上,她小命一條,從來也沒怕過死,她甚至想過有一天極有可能會栽在延珏手裡,可想是想,真正刀逼她脖子的時候,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兒——誰都行,你延珏絕對不行。
小猴兒笑裡含刀:“你捨得殺,我有嘛捨不得埋的?”
延珏當即抱住了她:“呦,你還真捨得?”
就在不久之後,在小猴兒與延珏兩隻筷子合成一雙後,再說起今日之事,她曾惡狠狠的對延珏說過:“我當時都想了,如果那天在殿上,你敢給我先來一噴兒香大饅頭,再來一把斷頭大砍刀,我石猴子就是必死無疑了,也得當場扎你一刀,黃泉路上拉你做個伴兒。”
第百五回 月朦朧來鳥朦朧 烈火此生獨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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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長長一篇,都給後臺吃了,就這些吧。
最後說一次,一不糟蹋文,二死不太監,三謝一直樂意慣著年子的她她她們。
我破罐子破摔的說一句,受不了年子立馬叉我,消費我憋屈隨時盜版,只要你真心樂意看,我都無所謂。
除了好好更文,一切都是忽悠,不過那些什麼為了你們盛情我一定好好更那些才他媽是真廢話,我腦子不由我心。
對不起該有,不過是最後一次,這仨字說的跟狼來了似的,不只你們噁心,我自己都要吐了。
十天沒更了,理由就那些,聽起來都是放屁,我不解釋了。
嗷想萬更,沒有,時間都看前頭文了,明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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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只是我,我石猴子一顆心,甚至一條命都可以給你。”
她沒有組織語言,沒有分明的條理,一句話,像是被點了引信憋在殼子裡炸藥,膨的一聲蹦了出來。
小猴兒從後面抱著背脊結實而僵硬的他,她腳底的涼意激的她小腹墜脹,可這不重要,她的心思不在那兒,她兩隻手在延珏的腰間相會,抓著他的衣袍,攥緊,再攥緊。
月光拉長了一前一後的兩個影子,長的那個止步了,而後面那個嬌小的跑了幾步,兩個影子最終合二為一。
因為他的腿不聽腦子的,聽心的。
當然,這個問題永遠無解。
漫長的餘生裡,每年總要在奉先殿裡坐上許多日子的延珏無數次想過,如果那一次他沒有留步,是不是一切都不會變成那般不可收拾,如果那一次他腦子裡再多轉幾次皇阿瑪才與他說的那些,他會不會就不會如後來那般由著性子胡來,會不會一切都不會發生?
“延珏,這話我他媽介輩子就說一次,不聽你別後悔。”
半諷的話才入耳,小猴兒再抬頭,已是背影,見他抬腿兒就走,小猴兒突然脾氣衝了上來,抬腿兒就踢翻了一雙鞋,抬腿兒踩著早就冰麻的兩隻腳,小跑了幾步,站到巷子的中間,扯脖子喊道。
“要麼穿上,要麼就這麼光著走回去,我可沒那蠻勁揹你。”
像是非要得到個所以然一般,小猴兒死氣白賴的跟他槓上了,可這一次,延珏先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