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她!她是自己自殘,是自己自殘,我真的沒傷她啊!”
一句又一句,火上澆油。
陸高飛看著高冷往廚房走去的背影,廚房有刀,他自然知道,一陣絕望瀰漫到了心頭,他扭頭看了看崔國悅,想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求情,可側身的肋骨被高冷踢斷了,手骨也斷了,只有趴在地上爬了過去,手剛要碰到崔國悅的腳踝。
“起開。”崔國悅嫌棄地將腳移開了些,很不耐煩地看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陸高飛:“還是沐正堂十幾年的老司機,從古自今,古代講個僕忠臣,如今還講個仗義情分,你瞅瞅你都乾的什麼齷齪事?人一姑娘交給你照顧,你殺了老周那老夥計不說,還惦記上人姑娘了。求我沒用,別來抱我腿,髒。”
既然崔國悅來助攻,高冷把老管家跟他說的大致情況也告訴了他,陸高飛這種是崔國悅所不屑的
崔國悅說著,眉頭一皺,門口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把拎起陸高飛的領子猛地一把提溜了起來往後一甩,要說這老墨保鏢就是勁兒大,在亞洲人面前就跟頭熊似的,這一甩跟甩鼻涕似的輕鬆,一下子就看到陸高飛再次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痛得幾近抽搐。
後悔,極度後悔的情緒伴著痛苦瀰漫到了陸高飛的心頭,如果一直按照沐正堂的安排老老實實地護著沐小冷有多好?他也落個好名聲不說,沐正堂也沒虧待他,每個月一萬多的歐元薪水發著,後續老周還會把他子女都遷出來。
一個司機,能舉家移民,這得是多大的情分?
陸高飛在鉅額的金錢面前暈了頭。這麼多的錢,近一個億歐元啊!這麼這麼多的錢,他陸高飛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的錢會屬於自己。
以為很簡單的,真的以為很簡單的。殺了老周,逼著沐小冷把錢都轉移到他的賬號上,再賣了房子,風流逍遙一輩子,臨了還能玩意玩沐小冷,想得多美好啊,他一想到沐小冷安安分分地跪下來伸出她的小舌頭伺候自己,就暈了頭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什麼情分什麼仗義什麼多年交情全部付之腦後。
卻沒想到錢不能轉、房子沒來得及賣,如今還惹上高冷。
哐噹一聲,一把水果刀從廚房的方向丟了過來,直接砸到了陸高飛的跟前,刀尖直直地插入他跟前的木地板,刀柄因為震動而發出的短暫轟鳴,讓陸高飛頭暈目眩。
“傷害你違法,那自殘呢?”高冷走了過來,眼眶感到有些溼潤,他忍住憤怒,自殘,是啊,沐小冷是自殘,那就要陸高飛也自殘看看。
看看是什麼滋味。
敢惦記高冷的女人,根都給你削了,以後看你拿什麼惦記女人。
陸高飛看著插在眼前的刀,嚇癱到了地上,手抖得不行,絲毫不敢伸手拿刀。
“這麼著吧。”高冷蹲到陸高飛的面前,指了指那刀:“兩條路,一條,殺人償命是你說的,你殺了老周,你得償命;第二條路,賜你一本葵花寶典,你自宮,好好練練。就像你說的,你沒傷害小冷,她是自殘的,我也不傷害你,自己來。”
說完,高冷站了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扭過頭問崔國悅問道:“崔哥,有煙嗎?”
崔國悅從兜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他,高冷接了過來,一把掐掉三分之二,留下的三分之點上,放在一旁指了指:“給你小半根菸的時間,你不自己動手,我們就動手給老周償命了。”
什麼情況下最可怕?
看到有人要殺自己,留下最後的幾分鐘時間最可怕。
什麼情況下最後悔?
為了保命只能割掉自己命i根子,惹到他陸高飛惹不起的人,最後悔。
“這麼著,我不會做太絕,你可以只割一截,留一截。”高冷一說,身邊的崔國悅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