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吧。”老吊眼自然毒,雖說大廳裡站了一些人,弓哥也並未站在最前面,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剛剛三十模樣的小夥子應該就是老大。
這是一種氣質,難以言說。
弓哥骨子裡有股狡猾的味道卻透著囂張,而周圍的人雖然有比他還年長的,可身上卻沒有弓哥身上那種久而久之的傲氣。
老吊上前幾步,而高冷卻慢慢地步出電梯,不慌不忙。
餘光立刻掃了室內一週。
如平常的kvt套房一般無二,客廳、臥室。唯一的區別就是起碼有五間客房,高冷的目光落到了那間監控室,伸進去的一根黑色導線逃不開他這個專業人士的目光。
老吊的餘光也落到了那根黑色導線上,淡淡笑了笑。
可以判斷出,剛剛他們在前臺的舉動,弓哥已經全程看著了。
老吊最後衝著那群客人那一眼,想必也落到了他們眼裡,應該沒落馬腳,高冷心想,臉上也沒笑,只是將帽子愈發往下拉了拉。房內還飄著一絲異香,是毒的味道。
再看弓哥身後的人,十幾歲到四十幾歲不等,有的人一看就是毒鬼子,眼神散亂無力的,而站在弓哥身旁的兩位,均是二十五歲左右,卻很是精幹的模樣,看來是他左膀右臂無異了。
這個弓哥,看來最近沒落不少,高冷下了這個判斷。
這個判斷不難下,能在他的房間有毒的味道,可見他管理並不嚴格,這年頭都知道,毒是隻有下三濫或者就做毒生意的人才會沾的,一般三教九流的領導人物都不允許沾。
沾了,就很難忠心,容易出亂子。
可能和他一起玩牌的想必都是頭目,居然沾這個物什,可見人才流失嚴重才會管教不嚴,的確落寞。
“呵呵呵,大佛,我們這地界上看來來大佛了啊,歡迎歡迎。”弓哥雖然才三十,說話卻很是圓滑,心中雖有疑慮,應該是十足的疑慮,臉上卻笑得很是自然,話也中聽。
他熱情地伸出手,直接繞開老吊走向高冷。
在他看來,老吊不過小弟,自然是老大見老大的,尤其是他心中有幾分狐疑的情況下,不會自掉檔次。
“哎呦,弓哥這就見外了,都是兄弟,什麼佛不佛,低調,低調!”老吊卻偏不給他這個檔次,一把側身擋住他走向高冷的路,伸出手就握住他的手。
暗暗用力。
一時間,整個空間瀰漫了一股緊張的氣息。
弓哥身後的弟兄們臉色一下變了,鐵青。
這擺明了告訴弓哥,他還不夠格跟身後的高冷握手的。
弓哥尷尬地笑了笑,將手從老吊手中抽了出來,沒言語。
後面那群年紀輕的兄弟卻沉不住氣了,一臉氣盛的模樣沒等弓哥那兩左膀右臂開口,他們就你一言我一語開始了。
“什麼意思啊你,你這擋著是嫌棄我老大不夠格跟你老大握手的?什麼玩意兒。”一個目光黯淡的約莫二十出頭的男子第一個沉不住氣,發了聲。
“就是,上次來一次探底了,這次又來,還一進門就哈哈笑,我說,你那套路用一次就得了,還老用,煞/筆啊你,我告訴你,東橋的地盤,是我們的,別唧唧歪歪裝模作樣的。”
極其囂張,言語尖酸刻薄,有無輕重。
弓哥卻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地看了他們一眼。
言出輕佻必露要害,高冷和老吊立刻聽出了其中道道,東橋、地盤、探底。看來,事有不巧,比想得要難辦許多。
“哼。”老吊不解釋,只是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個關頭,解釋等於掩飾。
老吊並不理會那群人的冷嘲熱諷,只是伸出手迎著高冷,微微彎腰:“老大,請。”
高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