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拿出來摺好,將核桃放進去,來回看了看,覺得頗為滿意,這才點頭準備走了。
那邊許之航還挺吃醋,問他,“不是全給我捎的啊!”
秋彥只得安慰他,“就這個送禮,還有一袋給妹妹,還有給爺爺和小遠,二丫的,剩下都是你的了。”
許之航就一張我好容易把東西扛回來你卻分給了別人的不爽臉,“爺爺和小遠是一家。”
秋彥揉揉鼻子說,“可小遠是我的好朋友,爺爺是長輩的。他倆不一樣的。”這傢伙如今也學著他爹開始哄人了,連忙湊過去,心裡滴著血,哄著許之航說,“剩下的都給你,我一個都不要。”
許之航這才高興了,對著秋彥說,“把東西提到我屋子裡去,由我來分配。”他眯著眼睛看著老實聽話的秋彥,心裡盤算,是給一顆親一口,還是給一袋可以幫忙搓澡呢!
怎麼想都是美事兒一件兒呢!
帶著秋彥的核桃,他們很快又來了會所,這會子因為已經跟竇武賢學習了,秋彥就拎著核桃先去找他了。竇武賢正在廚房裡工作,瞧見他自然高興,尤其是這小子還知道尊師重道,樂呵呵的把東西收了。然後就讓竇雲生領著秋彥去廚房參觀。
倒是許之航在秋彥走了後,才將一張□□推出來給竇武賢。
這事兒是早就準備好的,雖然想將秋彥綁在身邊天天調戲,可總要為他一輩子負責,總要讓他有點感興趣的事兒。許之航不準備讓秋彥開個大飯店掙錢的,就當是興趣班也不錯了。
何況秋彥喜歡。
最重要的不就是喜歡嗎?
竇武賢一瞧就樂了,將□□退回去說,“我收他沒收錢的打算,就是老了想安安靜靜的教個小徒弟,我這輩子收了徒弟不算少,竇運山是我侄子,算是最小的一個,已經排行十八了,可沒一個能學成我這身本事,他們都太浮了,他們靜不下心來想。其實不止他們,我也是。秋彥是個單純的孩子,我就想我教他,他帶著我沉靜下來,我們爺倆算是互助。”
竇武賢說著往廚房裡看一眼,廚房裡忙起來的時候是可以忙死人的,這時候也沒人有時間理會秋彥,他倒也老實,正跟個好奇寶寶似得老老實實的站在角落裡,眼睛發光的看著每個人的動作,竇武賢說,“這樣的孩子,看著就高興。”
許之航是個生意人,自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堅持,什麼時候需要妥協,反正以後機會多得是。他很是痛快的收了□□,隨意的問,“以後就在這兒教學了。”
竇武賢就說,“開始想在這兒,可這兒太熱鬧了,去我那裡吧。”
許之航這才點頭,然後就請竇武賢一起吃頓飯。結果這老爺子倒是好說話,直接就讓秋彥拜師了——讓許之航當見證人,秋彥給他敬了一杯茶。老爺子喝了後,秋彥就成了竇武賢這一系的小十九了。
不過收個徒弟顯然是破費的事兒,老爺子還給了個印章,說是前兩天就給他刻好了,一直等著給他。許之航拿過來一看,好傢伙,壽山石的,也算不錯了。
秋彥顯然挺喜歡的,拜別了師父坐到了車上還是愛不釋手,摸了又摸,許之航瞧見了就說,“喜歡這東西,哪天我帶你去老爺子辦公室,就是爺爺的辦公室,”這輩分也太亂了,許之航牙疼的想,“老爺子那裡好東西多這呢,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拿什麼就是了。”
許之航說得那個自然,好像東西都是他的似得。然後他也不待秋彥反對,又說起了輩分的事兒,“那個,你能不能以後不叫爺爺了。”
他跟秋彥講道理,“你想,咱倆現在是這個關係了吧。就跟夫妻倆似得。可他是我爸啊,我叫他爸,你叫他爺爺,這也不對啊。”
秋彥一想似乎也是,就有點猶豫。
許之航再接再厲,“叫伯伯吧。叫一聲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