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了寶貝。”
對她這種行為沈含惜見怪不怪,倒是陸煥目瞪口呆。
賀煊林上前一步,“去吃飯嗎?忱舟請客。”
“吃!”傅大少爺請客,不吃白不吃,再說了顏歡正好一肚子氣,她要化悲憤為玉食。
拉著沈含惜上陸煥的車,不知是不是沈含惜的錯覺,路過傅忱舟時,男人眸光意味不明劃過她半側臉頰……
到了餐廳,沈含惜先去了趟洗手間,等回來時,只剩傅忱舟右手邊一個空位,顏歡意味深長地朝她眨眼。
剛坐下,男人身上獨有的松木氣息湧入鼻尖,她不動聲色捏緊衣角。
南妍敬傅忱舟,“今晚的拍品我很喜歡,多謝傅老闆~”
懶懶接過女人遞來的酒,沒喝,袖口隨著他的動作滑落,露出那抹顯眼紅痕,南妍指尖輕觸,“您這怎麼傷著了?”
沈含惜視線順勢落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腕骨,是她昨晚抑制不住留下的,眼眸上移,男人唇角勾起的笑映入眼底。
不動聲色避開女人的手,傅忱舟說的漫不經心,“被貓撓的。”
餘光掠過身側女人僵硬的身姿,心裡不禁嗤笑,有膽做,沒膽認。
陸煥疑惑,“傅哥你什麼時候養貓了?”據他所知,傅忱舟可不是什麼有耐心養動物的人。
從口袋摸出煙盒,嘴裡銜住煙,他含糊不清道:“剛養。”
南妍主動接過火機,為他點菸,“我能去看看它嗎?”
煙霧瀰漫,傅忱舟眸光微暗,“不行,她怕生,”似是寵極了小貓。
冷不丁被嗆到,沈含惜連忙捂唇咳嗽,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沒事吧惜惜!”顏歡忙給她遞水。
男人的氣息太過濃郁,一頓飯沈含惜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飯南妍想坐傅忱舟的車回去,被男人以喝過酒拒絕。
收到傅忱舟遞來的眼神,賀煊林開口道:“南小姐,我送你。”
南妍不死心想再說些什麼,觸即傅忱舟那雙微沉的眸,她明白這男人的耐心已經達到巔峰。
顏歡沒叫司機,而是搭了陸煥車離開,一時間餐廳門口只剩沈含惜和傅忱舟兩人。
睨向她,傅忱舟問:“跟我走?”
說是跟他走,實際是沈含惜開的車,因為傅大少爺喝酒了。
自上了車,男人便慵懶靠在椅背閉目養神,平穩的呼吸在靜謐空間格外明顯,沈含惜有一瞬的分神。
車身顛簸,狹長的眸緩緩睜開。
察覺男人投來意味深長的眼神,沈含惜耳尖微紅,捏緊方向盤假裝淡定。
“看什麼看!”
傅忱舟挑眉,得,還挺兇。
他薄唇微勾,這還是沈含惜第一次見男人笑達眼底,平日裡他勾著的唇總透著涼意。
後半程的路開的還算穩當,將車停在萬錦,沈含惜鬆了口氣,副駕的男人眉眼緊閉,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眉心微簇,讓人想將其抹平。
手被人一把扣住,傅忱舟緩緩掀眸,看向沈含惜的眸深邃幽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