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走石十三式舞的越來越急,但一顆心去越來越沉。
他哪裡知道王家駒是修煉了辟邪劍法!只道是什麼前輩高人,喬裝打扮了來戲耍他,心底暗暗害怕,卻不得不咬牙苦撐。
饒是田伯光把一套仗以成名的快刀使的越來越急,但仍舊被王家駒在身上左掐一把,右捏一下,甚至還有一次,王家駒甚至把手探到的田伯光的胯下,時候還嘖嘖誇讚道:“好大的鳥兒!”
徐寧瞧到這會兒,已經瞧不下去了,只能掩面長太息……
“這特麼的不是某位叫做夏阿的成名畫手,雅擅的畫風嗎?這傢伙就經常畫夸父追日阿波羅,武松皮鞭加滴蠟老虎,蕭何月下騎腳踏車追韓信,古代仕女用竹竿挑著iphone自拍……什麼什麼的!王家駒月下戲淫賊,這畫風太特麼的復古了。”
王家駒雙目晶晶亮,雙手忽點忽戳,變化萬千,饒是田伯光也算是武林中的一把好手,甚至跟青城派掌門餘滄海比武都不曾落了下風,但此時卻被王家駒戲弄的汗流浹背,溼透了身上的長袍。
他這身長袍早就脫了,出來時隨手披上,根本沒有繫好,王家駒忽然瞧出來破綻,雙手連抓帶撕,須臾間就把田伯光身上的長袍扯的七零八碎,然後一聲長嘯,猛然合身一撞。
田伯光大驚之下,揮刀便斬,王家駒滴溜溜一個轉身,已經讓過了長刀,撲入了田伯光的懷裡,雙手都按在了這淫賊的胸膛,把他給生生推了進屋。
這一下,雖然非是重手法,但田伯光仍舊被打的腰刀脫手,口噴鮮血,他只覺得一雙手順著自己**的胸膛摸了開來,頓時毛骨悚然,大叫一聲,極力掙扎反抗。
徐寧看到兩人撞入了房間內,不旋踵就傳出了田伯光的慘叫聲,開始這淫賊還罵的十分慘烈,後來就只剩下了各種求饒,間或還夾雜著王家駒的輕輕笑聲:“反抗啊!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得趣兒!”
徐寧聽得如坐針氈,急忙暗暗唸誦清心普善咒,拔身而起,正要換過日子再來殺田伯光這淫賊,就在他一掠上了旁邊屋頂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妖豔之極的身影,飄逸瀟灑而來。
徐寧微微凝神,卻見這個身影,亦是闖入了田伯光**的宅院,過不多時,房中就爭鬥了起來,乒乒乓乓打的火熱。
徐寧再次掩面,他十成十可以肯定,這是王家兄弟為了田伯光這淫賊爭風吃醋,居然動手打了起來。
“我草!老子今天妥妥要長針眼,看到了這麼不乾淨的東西。”
忽然間,一聲悽慘超過之前任何一次的叫聲,從房中傳出,然後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厲聲喝道:“哥哥!你什麼都要跟我搶,連我看上的男子都要跟我搶,我這就毀了他,讓你也得不到!”
須臾後,徐寧就見田伯光從房中一躍而出,腳步踉蹌,胯下鮮血淋漓,掙命一般狂奔,轉眼沒在黑暗之中。
徐寧瞧見了這一幕,也沒有了出手的興致,長嘆一聲,暗暗忖道:“明日該是去拜訪一下王家兄弟了,這兩人若是學林遠圖,也還罷了,性子雖然怪癖,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但若是王家兄弟,仗了武功,想要為害武林,我就不得不將之除去了。”
過的片刻,兩道身影從房中衝出,各奔東西,居然不走一路,去勢比田伯光還快。
徐寧等了片刻,這才翻身下了屋頂,慢慢的走回了綠柳巷。
他知道了洛陽城的鬧騰的淫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但心底卻殊無半分輕鬆之意,徐寧甚至有些後悔,跟王家兄弟說起辟邪劍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