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以來臺灣江湖各幫各派難以撼動其一方霸主地位,近而可以和趙爾文的竹聯幫分庭抗爭。
但是自從蕭天死在江湖最後一屆黑道大會上,陳仁治連同他的天道盟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南天集團的黑旗軍聞名江湖,但是直到真正與其作戰才知道要比傳說中的更為厲害。開戰以前陳仁治還希望雙方能夠坐下來共同找出誰是製造這起爆炸慘案的真兇,但是南天集團方面卻一口認定了陳仁治就是整個幕後的黑手。
而在那種情況下陳仁治也是百口莫辯,換這個角度即使自己站在南天集團的立場之上,多半也會認為蕭天的死和自己是脫不了關係的,到最後陳仁治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由得把天道盟交給尤雄去打理,讓他和劉忠言率領的南天集團去周旋。
如果換了另外一個對手,或許尤雄還認為那並算個大問題。但是和南天集團對峙的幾個月卻讓尤雄損兵折將,但是就在幾場大戰之後南天集團突然變得靜悄悄,這讓平日領教了劉忠言眾兄弟厲害的尤雄頗為不安,這一日專程來到陳仁治的別墅向其彙報最近的戰況和整個江湖的形勢。
就在尤雄正在和廳中的陳仁治商量下一步計劃的時候,手下人忽然進來稟報說有人要拜會陳仁治。即使平時也絕對很少有人會主動來拜會陳仁治,並不是因為陳仁治的人猿不好,而是由於其江湖地位很多人不敢主動上前,多半這樣的應酬就都由尤雄給擋下了。但是今天在和南天集團的火拼進入白熱化的狀態下突然有人要拜會陳仁治,這怎麼能不讓尤雄心生疑惑呢?
尤雄連忙吩咐別墅內外所有人戒備,但是陳仁治卻告訴尤雄不要小題大做,先讓尤雄去看看究竟是誰。尤雄點頭答應後帶領著幾名手下來到別墅的大門前,尤雄遠遠就望見了別墅大門前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下站立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那個男的尤雄看得不太清楚,但是那個女的尤雄卻一眼認出了他就是曾經和蕭天一起曾經來過別墅的那個紅衣女子。
今天也不例外,她也是一身的紅色皮裝裹身,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的招牌,讓尤雄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尤雄眉頭緊皺在步行過程中連忙吩咐旁邊的人去看看是否有人大股人馬尾隨其後,但是那個紅衣女子卻滿不在乎的雙手插在胸前*在轎車上一副臃懶的表情望著漸行漸近的尤雄,這立刻讓尤雄全身戒備起來。
表現得越不在乎你的敵人往往越是能夠要你命的人,尤其在見識到紅衣女子的手段之後,尤雄心中更是肯定了今天紅衣女子是來著不善。
來到近前,尤雄看也沒看轎車前的另一名男子,而是徑直衝紅衣女子問道“是你要見老爺子麼?有什麼事麼?”
紅衣女子嘴角含笑的望著滿身戒備的尤雄,卻不答話。這讓尤雄心中更是氣惱,也就在這個時候尤雄突然聽到旁邊那個男子用著顫抖的聲音問道“雄哥,你難道不認識我了麼?”
這個時候尤雄才把頭慢慢轉向旁邊的那個男子,上下仔細打量起來眼前這個男子,高高的個頭,梳著個平頭板寸,臉上幾道淺淺的有些泛白的傷疤,唯一可能讓尤雄有些意外的就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激動和迫切,彷彿急的要他承認什麼似的。
尤雄用困惑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個人,緩緩的搖了搖頭。
“雄哥,你再好好看看我,這麼多年難道你真的把我給忘了麼?”那個男子急切的問道,只因為這個答案對他實在很重要。
尤雄快速的在腦海中搜尋著自己所認識的人,同時自己比照眼前的這名男子,漸漸的一個模糊的身影從尤雄腦海中浮現出來。但是尤雄的第一個反映就是不可能,這個人已經現在正被關在綠島,而且十年的牢獄,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不過尤雄還是試探性的問道“你…你是阿奇?”這個時候尤雄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也是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