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肯定的回答。
可惜,雲朵不信。
脫離夏明輝的懷抱,圍著他轉了兩圈,看著雲朵嚴肅的小臉,夏明輝有點心虛。
傷是肯定有的,小傷而已,算沒有吧?
「跟我進來。」雲朵背著小手邁著老幹部的步伐轉身進了屋子。
夏明輝盯著那雙恢復了白嫩嫩的小手亦步亦趨的跟了進去。
「站這裡。」雲朵指了指屋子中間的位置。
幹嘛?不是要扒衣服檢查吧?
夏明輝的耳朵又紅了。
雲朵沒看見,她伸出雙手從肩部開始,把夏明輝全身都拍了一遍。
敏感的捕捉到了夏明輝的三次輕顫。
「這三處是什麼傷。」雲朵當著夏明輝的面一一指了出來。
「擦傷。」
「說實話。」
「一處擦傷,兩處刀傷,都是輕傷,真的。」夏明輝也沒想到雲朵是這樣的檢查的啊:「不信可以讓師父給我檢查,已經快好了,沒騙你。」
「我信,不用師父了,我給你換藥吧。」
「要脫衣服的。」夏明輝小聲提醒,雲朵這會兒是在生氣吧?
「胸前一處後背一處胳膊一處,不脫衣服怎麼換藥?」雲朵撇了他一眼。
好吧,雲朵轉身拿個藥箱的功夫,夏明輝已經是光膀子了。
古銅色的肌膚,具有爆發力的肌肉,跟白嫩的雲朵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雲朵現在沒心思饞男人的肌肉,這人身上大大小小至少有七八處傷疤,有的新有的舊,很明顯這人不是疤痕體質,也就是說那些舊傷疤原本並不是小傷。
感受到雲朵手指觸碰的位置,夏明輝坦白:「這些都是舊傷,已經好了,這兩年都沒怎麼受過傷,這次出去遇到點危險,我不小心被劃了兩刀,也沒有大礙,朵兒,別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了?沒事,傷口很好,都不是要害,明輝哥你還是很厲害的。」要求他不能受傷?這不可能的,不是要命的傷就行。
「對,都沒傷到要害,放心,我還要留著命回來見你和奶奶了。」
「這次回來你能待幾天?」雲朵麻利的給他換藥。
「三天,三天後回刀鋒小隊,暫時不走了。」
「好啊,那這三天你都聽我安排行不行?」
「行,都聽你的。」夏明輝重新穿上衣服。
「我問了奶奶,她說你的生日是中秋節,可惜沒能給你過生日。」
「沒關係,我從來不過生日,你看我們倆多般配,我的生日是中秋,你的生日是除夕,都是團圓日。」
「真的哎,我都沒注意,對了,你住哪個屋?要不要我把這個房間還給你?」
「不用,你都住習慣了,我隨便住哪間都行。」
「你怎麼穿這麼薄?現在都冷了。」
「穿了大衣的,放那邊屋裡了,走,我們去吃早餐,我給你煎餅子。」夏明輝牽起雲朵的手朝廚房走去。
「你會煎餅子?」
「嗯,跟牛大廚學的,雞蛋餅,嘗嘗我的手藝,點評一下怎麼樣?」
「行啊,爺爺他們去哪了?這麼早就不見人。」
「他們去小學了,今天說是小學裡有個什麼活動。」
「哦,我想來了,縣裡派來了一個校長,姓方,是以前縣中學的校長,也是遭了罪的,現在給他恢復了身份,可他不願意回縣中學了,我們這村小學不是一直沒校長嗎,就把他安排到這來了,他本人也願意,大春哥以前還當過他的學生,老師們弄了個什麼課文朗誦的活動歡迎他。」
「我都沒上過中學。」
「那有什麼關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