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迷藥的加持,還是一番苦戰,沒辦法,那邊有人質在手,夏明輝這邊有些被動,而且對方的武器明顯比這邊要先進的多。
這樣的大型槍戰現場,雲朵第一次經歷,這次開槍瞄的就是要害,她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些人時刻面臨生死。
今天一天的經歷讓她對某些事情有了更深的看法。
比如,軍人這個讓人敬仰的職業。
支援沒有來,原因不得而知,夏明輝這邊有一人重傷四人輕傷,對比那邊全滅,這個戰果很喜人。
雲爺爺和雲朵趕緊幫重傷的人檢視了一下傷口,腹部中彈,應該是擊中了脾臟,鮮血大量往外湧,沒有內服的止血藥啊,雲朵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研製出內服的止血藥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止不住血等不到去醫院就得死,直接把止血藥粉倒進傷員嘴裡,順勢滴了三滴靈泉水。
「你嚥下去,不想死就趕緊嚥下去。」雲朵從包裡摸出水壺給他灌了一口。
雲爺爺正大把大把的往腹部的傷口上撒藥粉。
「嚥了,爺爺他嚥了。」
「你的人參片帶的有嗎?」
「有。」就算沒有她也要現切一顆。
「給他含一片。」
「好。」
「止住了,血不流了,止住了。」旁邊有人驚喜的喊道。
原本傷口湧出的瞬間就能將藥粉衝掉的鮮血肉眼可見的變慢,雲爺爺繼續往傷口上撒藥粉,這次藥粉不再被衝掉,而是被慢慢染紅。
「朵兒快來,裡邊有人不行了。」夏明輝急切的喊聲傳來。
「爺爺我先過去了。」丟下一句話,雲朵就朝著倉庫跑去。
「姑娘你是大夫嗎?你救救他,他受傷了,快死了。」一個老奶奶哭著對雲朵說。
「我先看看,您別著急。」雲朵看向被夏明輝抱在懷裡的那個軍裝男人:「傷口在哪?」
「後心。」夏明輝哽咽的說,這人是他兩年未見的好兄弟,也是帶了他三年的大哥。
「你好,還清醒嗎?」摸了摸額頭,這人燒的燙手,傷口應該是感染了,還在後心。
「嗯。」
「清醒就好,你把參片含在嘴裡,我先看看你的傷口。」
「好。」
夏明輝從正面將人扶起,讓人趴在他身上,幫他解開衣服,只見後心處有個簡單處理過的槍傷,彈孔已經潰爛流膿,紅腫不堪。
「我們帶的傷藥都用完了。」旁邊的人愧疚的低頭:「大隊長把藥都讓給了我們。」
「腐肉要割掉,子彈也還在裡面,這裡沒有條件,我們現在要馬上送他去醫院,我先給稍微清理一下,撒上藥粉。」雲朵想用靈泉水給他清理一下確保不再繼續惡化。
「明輝,我衣服口袋裡有封信,你拿著。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把信給我妹妹,她叫張慧慧。」軍裝男人斷斷續續的說著。
「什麼?你說你妹妹叫什麼?」雲朵心裡一緊。
「張慧慧。」
「你叫什麼?」
「我叫張飛龍。」
「所以你就是慧慧姐找了五年的大哥?」
第二百零九章 爆炸聲響起
「你認識我妹妹?」
「我不僅認識,她還是我認的姐姐,你不可以死,她找了你五年,你怎麼能死?給我堅持住。」雲朵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快速包紮好,從包裡摸出水壺開啟:「喝下去,這是我泡的人參水,給你續命,你一定不能死。」
「好,我不死,我有,兩個,妹妹了。」張飛龍剛毅的面龐勉強擠出了一抹笑,然後暈了過去。
「朵兒朵兒,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