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拿匕首去挑開了——褲腰帶。
「嗯~嗯嗯~」胡彪劇烈掙扎,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想說話?」
「嗯嗯。」胡彪連連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暫停的那把閃著血光的匕首。
「不行,我還得戳幾刀。」張慧慧不同意,拿著匕首就往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戳去。
胡彪情急之下蠕動著身子險險避開(張慧慧放水)要害,這一刀又戳在了大腿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胡彪怕了,不是審訊嗎?你倒是問話啊!
「慧慧姐,他好像有話要說啊?要不咱讓他說幾句?要是說的不好你再接著戳?」雲朵提議。
「行叭,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張慧慧把匕首在胡彪身上來回蹭,直到把血跡蹭乾淨了才取下胡彪嘴裡的布糰子。
「我交代,我都交代…」胡彪趕緊把拐賣的事前後都說了一遍,可是有些地方說的很含糊,比如不知道給他指示的人是誰,他只是個無名小卒,再比如被拐的人都會賣去哪裡,他只說是偏遠山區。
「你不老實啊,慧慧姐,來吧,這才三刀,補齊20刀咱們再問。」
「好,我喜歡這活。」張慧慧拿著擦的蹭亮的匕首照著另一條大腿戳了下去,沒給人半點反應時間。
「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都交代了啊,公安同志。」
許公安帶著幾個同事過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噓,別吵,你沒說實話了,我不喜歡聽人撒謊,我妹妹也不喜歡,你看,你讓她生氣了,我得戳夠20刀。」
拔出來的匕首從剛剛那個傷口又戳了進去。
「啊~我說我說,這次我全都說,真的。」胡彪急急道。
「張同志,要不咱們再給他個機會吧?」夏明輝提議。
「行,最後一次,再不老實就等我戳夠了再說。」張慧慧重又把匕首蹭乾淨拿在手裡。
「我只知道她是個女人,京市人,有大背景,我沒見過她,我們都是有專人傳信,看完信當面就得燒掉,這個姑娘我不認識你,但我有看過你的照片,上面有交代,遇到能帶就帶走,帶不走也不必手下留情,這些貨物,不是,這些被拐的人我們會送往邊境找一個叫月娘的女人,交給她之後我們就不管了。」胡彪瑟縮的躲著拿著匕首對他虎視眈眈的張慧慧。
京市有大背景的女人?呵,雲飛雲朵張慧慧都猜到是誰了,這女人膽子不小,只是這木倉的來歷?該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妹妹。」「朵兒,對你動手的人是誰。」不知情的人都擔憂的看著雲朵,這是被誰惦記上了?
「回頭跟你們解釋,放心,我有數,先審他。」雲朵安撫的說了句。
「木倉哪來的?」魏建兵問。
「是上次完成交易的獎勵。」
「交易了幾次?」魏建兵厲聲問。
「我我也是剛接手的,之前那個負責人,在邊境被人打死了,這次是我接手的第二次,我怕跟那人一樣就問上頭要了這個做獎勵。」為了這把木倉,他第一次成功交貨可以可是一分錢都沒拿了。
「傳信人是誰?書信藏在哪?我不信你那麼老實全燒了,照片還有哪些人看過?得到指令的還有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張慧慧把玩著匕首問。
「傳信人叫瘋子,原名不知道,信在在我姘頭那,那個收到指示的人我真不知道具體有哪些,不過今天被你們抓的已經是白市大部分人手了,每次要出貨的時候我們這些人才會聚在一起,平時都各幹各的。 」
「你是任務負責人?」
「不是,也算是,這些人並不聽我的命令,我主要就是負責貨物交接。」
看來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