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凶神惡煞的綠藻頭握著刀朝著楞在那裡的基德衝去,幾乎本能地,他也立刻握著鐮刀衝上前。
戰鬥一點既然的那一瞬間,鋒利長刀和駭人鐮刀即將相碰的前一秒。索隆、基德和基拉三人的上空忽然傳來從上到下的凌厲破風聲,未等三個人警惕地抬頭,一道圓滾滾的黑影便從天而降把來得及逃開的三人快很準地砸在了地上。
“轟隆”的一聲中,地面如同十八級地震般距離震動著,因為寒冷和冰雪兒凍結的地面甚至在這一擊中裂開了不少縫隙,濺起的泥土和積雪也被呼嘯的狂風吹散,一時間竟也看不清那一坨黑漆漆的是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哈怪物啊哈哈哈哈!!!”,這兩天已經受了太多驚嚇的小戶子再次忍不住大笑出聲,但很快就眼睛一翻保持著大笑的表情昏了過去。
坐在那裡的女子只是聳聳肩,看到沒戲可看後便決定離開這裡,揮揮手上的煙槍讓那件掉在地上的黑色披風飛過來並蓋在諾亞頭上後,才抱著秋水站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把那個綠色的拖走就行,剩下兩個扔這裡吧。”
把披風蓋好後的諾亞乖乖地點頭,目送她離開後才看回煙塵中開始暴露出真面目的天降之物。
“嗚嗚嚶……藍鯨大人!!”,原本一人高兩人寬的黑影忽然間縮水變成一個籃球大小,嚶嚶地哭著從煙塵積雪中飛了出來並著急地繞著諾亞打轉,“藍鯨大人你怎麼又跟別人跑了?我差點被放上火堆上烤了嗚嗚嗚……”
“抱歉,我迷路了。”,諾亞帶著歉意地看看小小的島雲,然後再看回前面深達兩米多的大坑以及鑲嵌在坑底的三個人。
嗯,全都面朝下,看起來十分的抽象。
“嗚嗚嗚……為什麼這裡有三個人在坑裡趴著?行為藝術嗎?”,島雲朵朵飛到坑上轉了幾圈,然後好奇地繼續問道,“看起來埋得不是很深,藍鯨大人,需要再砸幾下嗎?”
“不用,把索隆大人救出來就行。把布魯克大人也接過來之後,我們也該離開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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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丼。
已經適應了牢獄生活的草帽船長已經把每天的勞作當做了修行,同時,他有空的時候也會不斷地回想著跟凱多的那一戰,想要從中得到靈感,以便在下次戰鬥的時候扭轉之前一邊倒的戰況。
[那個傢伙的身體真硬,硬碰硬是行不通的,要想別的辦法才行。],腦細胞罕見地大動員的時候,路飛的雙手也拿著榔頭不斷地鑿著前面的岩石,不到幾秒就砸下了一大塊。沒注意眼前灰塵瀰漫的路飛踢開掉下來的岩石後繼續拿著榔頭往裡鑿,同時繼續思考著對策,[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可以隔空打中他的……]
這時他忽然想起當初雷利教他武裝色霸氣的時候,曾經演示過隔空打飛一隻大象,那個時候他解釋過那是武裝色霸氣更高階的一種應用。
[說起來,安可也經常憑空就把人給打飛了,她那種是霸氣的能力還是其他能力?],沉思中的草帽船長還空出一隻手使用了一下武裝色霸氣,但還是像鎧甲一樣覆蓋在面板上,搖搖頭後,他沒注意越來越暗的視野,繼續揮舞著榔頭往前砸,[也不對呢,這還是普通的武裝色……]
他沒注意到他後方已經圍了不少人,不少犯人奇怪地看著快鑿出一條地道的路飛,“他是在幹什麼?挖地道逃跑嗎?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因為基德的越獄,今天採掘場裡的看守都忙著找出他到底跑哪去了,也通知了花之都那邊派發了傳單。所以今天的看守不是很嚴,再加上路飛不久前還戴著海樓石鐐銬就把河馬看守痛毆了一頓,也沒有多少看守敢去盯著他。
而之前被路飛救了的兵爺則剛好過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