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了這件事,她也算幸運,在最後期限內,拿自己所持有的徐氏股票做擔保,借了債解了套,把**也還上了。”
“……”
“為什麼說這個女人蠢呢?那是因為挪用**、內線交易……她犯了這些罪,還天真的以為能掩人耳目。實際上,早被人抓住了把柄!”
徐子青被人掐住喉嚨般無法成言,嘴唇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再強大的內心,也要在這個男人節節進逼之下潰敗。江世軍卻還是那樣微笑,溫柔地看著這個年輕女人:“當然,她被發現的,還有這個――”
話音剛落,江世軍便是嚯的臉色一凜,劈手就把一樣東西甩到了徐子青面前。
徐子青低下頭去定睛一看,幾乎在同一秒間已惶恐的瞪直了眼――
被甩在她面前的,是她偷偷裝在江世軍車上的**……
***
相對於她無以復加的震驚,江世軍的面目卻是一瞬幾變,最終定格在一個微微皺眉的表情,就彷彿他是一個受到了欺騙的受害者那般無辜:“你那麼想知道**,大可以光明正大來問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
“你誤會了,我……”
在高超的說謊技巧,也抵不過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的危險――即便他的動作依舊十分優雅。江世軍扯過旁邊那張椅子,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慵懶的入座,真就要把一切都娓娓道來似的:“我應該從哪裡說起呢?”
“……”
“你應該查到了,‘雅顏’這個產品就是宋錦鵬以他妻子、也就是南的媽媽廖雅顏的名字命名的吧?”
蔣…………南……徐子青心中默默複述著這個名字,心中一陣一陣的發寒。
“世軍,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徐子青想要試著笑出來,嘴角卻怎麼也扯不到微笑的弧度。
這個女人原形畢露的扯著謊,彷彿受她的影響,江世軍的微笑也徹底的隱去了:“可你應該還不知道,廖雅顏……”
江世軍深深的吸了口氣,幾乎是那瞬間,語氣忽變得低柔,緩慢揭開一個疼痛、但依舊令他甘之如飴的過去:“……也是我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江世軍將這個年輕女人現在的這副模樣,解讀成了對他這番表白的震驚,故而珍重地重申一遍:“是的,一輩子。”
“……”
“當年的我沒有能力給她幸福,覺得宋錦鵬才是那個能照顧她一輩子的人。可是我的退出換來的,卻是……”徐子青以為這是個從來沒有悲傷情緒的男人,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卻是語帶哽咽,閉著眼睛,任由悲傷流淌,“……她的病逝。”
“……”
“宋錦鵬那麼正直的一個人,要不是為了救人,也不會把雅顏的配方賣給外國人,本來他得到的錢足夠支付移植的費用,可徐晉夫不僅獨吞了雅顏的配方,還把宋錦鵬給告了……”
話到此處,江世軍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徐子青,眼中瀰漫著蝕骨的恨意。揭開往事的瘡疤能有多疼,他就有多恨――
“不是因為徐晉夫的自私,雅顏就不會死。”
徐子青趕忙低著頭,徒勞的想要把慌亂全隱藏在髮絲下,卻已是於事無補,江世軍真就再無隱瞞,大大方方繼續道:“我們佈局了那麼多年,眼看就要收網,可惜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南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心軟了。”
這是多麼的可笑,江世軍光是想到這一點,便頻頻失笑著搖頭:“他覺得既然徐晉夫已經死了,那就是一命換一命、恩怨兩清――只要他瞞得住你妹妹一輩子。”
“……”
“可那怎麼可能?要知道世上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他被感情衝昏了頭腦,下不了狠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