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蔣彧南背對著她抽菸,赤著上半身,只著一條長褲,頭髮也是凌亂的,多少顯得落拓不羈,看著落地窗上落下的挺拔剪影和他指間明滅的火星,炎涼在走過去和躺回去之間掙扎良久,最終聽天由命地倒回床上,蒙上被子。
昏暗的臥室,地燈是唯一的光源,黑暗彌補的了她此刻空白的腦袋,卻彌補不了她犯的錯誤,對同一個男人犯得兩次同樣的錯誤——
意志不堅定,就容易敗給**。是的,**,多麼誘人又多麼危險的詞。
正當她在被子下做著深刻反省時,被子突然被人掀開了。
炎涼睜眼望去,依舊昏暗的房間,蔣彧南此刻已站在了她面前。
面前的這個男人,腹肌上有被她抓傷的紅痕,臉上則有縱‘欲過後的些許倦意,看看她,沒說話,直接橫躺到床上,拿她的肚子當枕頭。
他似乎很快就睡著了,閉著眼,少有的沉靜,連呼吸都是靜謐的,與平日裡咄咄逼人的模樣相去甚遠。炎涼看著這樣的他,更加了無睡意。
細細的觀察他。
唇,遊走過她的全身。
手,進入過她柔軟的密處。
眼,注視過她極樂時潮紅的臉頰。
臂彎,架開過她的雙腿,將她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勢……
“蔣彧南。”
炎涼幽幽地叫了聲他的名字,沒想到他真的應了:“嗯?”
他依舊閉著眼,聽她沉默許久後問:“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愛麼?”
蔣彧南笑了下,身體稍一側,就撐起雙臂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他與她的目光正對,一點一點扯開彼此之間的薄被,直到再度裸‘裎相見,他說:“對於愛這件事,看法我是沒有,做法我倒是很懂。”
言出必行,說到此處,蔣彧南當即分開她的腿。炎涼卻用雙手撐住他肩頭,阻止了他的更進一步。
蔣彧南只猶豫了半秒便就範,配合地托起她,自己則向後仰靠,任她最終騎跨上他的小腹。
炎涼低眸看看他,埋首向下,一路吻他的身體,間或輕咬,最終張口含進男人**的中心。
蔣彧南感到太陽穴猛地一跳,因她的吮‘吸,渾身血液向下逆流了一般。看來偶爾交出主動權,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
按照蔣彧南的建議,改變“雅顏”的產品定位之後,新的策劃書很快出爐。
經銷商方面也需要重新洗牌,但燃眉之急仍舊是如何拿下明庭集團這塊大肥肉。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裝孫子,也就不再拉不下臉來請私家偵探查路徵的行蹤了。可這位路公子著實是忙,行程滿到炎涼根本鑽不進空子。
沒法子,炎涼只能先著手處理經銷商的問題。她特地空了一天出來,請所有一級經銷商吃飯。飯局上達成了合作意向,過後炎涼還得安排助理帶他們上夜場尋樂子。
一切有助理幫襯著,炎涼倒不用陪到最後,告別之後就準備走,出門時正好與一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擦身而過。
這是城內的頂級夜場,小姐的素質都不錯,雖然難得見到炎涼這樣的女客人,但與炎涼打照面時,都是微笑以待的。
炎涼只得加快步子離開,走到一半才想起給助理講電話,囑咐他好好招待。
“一定一定。”助理連聲說道。
炎涼放心地掛上電話,剛合上包蓋抬頭,就看見一個男人朝自己迎面走來。
對面這個男人的面容在她炎涼眼前一閃而過,隨即就與她擦身而過。炎涼剛開始沒注意,又走了兩步彩猛地停下,詫異地回頭,卻只看見那個男人消失在另一間包廂門後的聲音——
竟讓她在這裡碰見路徵,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