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工作上針對她了,覺得現如今還是收斂點脾氣比較好,於是乎低眉順眼道:“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被動地被牽扯其中。況且我已經得到懲罰了——被我父親扔來你這兒做奴才。”
“協理可不等於奴才,對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一份需要擠破頭的好工作。你父親把你安排到我這兒,也是希望你能改改臭脾氣,學點真本事。董事長的原話是怎麼說的?”他微皺起眉回憶,但突然眼中飄過一絲促狹,直飄到炎涼臉上來,“‘我這女兒可不好對付,估計也只有你能製得住她了。’”
即是此人有真本事,炎涼也討厭極了他對自己這幾次三番的揶揄,索性低下頭,表面臣服內心暗罵。
蔣彧南原本站在窗邊,彼此相隔一段距離,可說話間他已一步步靠近,直到來到炎涼麵前:“對了,手臂上的燙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