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站滿了人,可李承儒眼裡像只有她一人一樣,手指輕撫上了她的眼眶。
“沒事,站在風口上眯到了,你要出城?”
“嗯,一些舊事了,不必掛心,最遲三個月,我定回來。”
李承儒沒同自己說實話,戰翩翩反而鬆了口氣,騙子與騙子之間,希望這次是自己少騙他一些。
“這是書房的鑰匙,你替我收著,還有這把匕首,我去後京都難有動亂,你留著防身用。”
他將那些東西一股腦地塞到她懷裡,似是不放心,還在思慮著再準備些什麼。
方才憋回去了的眼淚決堤而出,戰翩翩抱著那些東西無措大哭。
為什麼要信任她,為什麼走了還要給她尋好出路,她是北齊人,一個懷著心思走到他身邊的北齊人。
他可知道他走後,安插在京中的軍隊便會跟著那塊虎符傾巢而出,自此他腹背受敵,能活著回來都是幸事了。
“怎麼,這麼捨不得我?”
李承儒笑的戲謔,將啜泣著的人摟進了懷裡。
戰翩翩看著他肩上那塊被淚水染溼了的衣角,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決絕。
“你一定要回來見我,我等你回來。”
她轉直身子,將淚水一股腦地擦去,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好,等我回來。”
人在忙碌的時候,總是會覺得時間如白駒過隙。
李承儒離京後的第三個月,幾日後便要入秋了。
這是在慶國度過的第一個秋季,戰翩翩是個:()綜影視:偏偏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