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拔了他,那麼日後門客們也會更加努力的為我們楊家出力了!”
楊淵哈哈大笑,“阿芝,你竟然能說出如此的話,看來是長大了,如今兄長也能放心給你找一個好婆家了。”
楊芝卻臉色微變,“阿兄,你難道是嫌棄我了?剛誇了我就要將我往外趕?”
楊淵道,“哎,這是什麼話,女大當嫁,哪裡是把你往外趕呢,你遲早都是要嫁人的!”
楊芝道,“嫁給誰?我能自己選麼?”
“哈哈!”楊淵忍俊不禁,“剛還說不嫁人呢,怎麼立馬又不害羞的想自己選?”
楊芝搖頭,“你不是非要我嫁麼?可以,但是我要看看是什麼人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嫁的!”
楊淵笑道,“好啊,兄長心裡有幾個人選,你自己看吧。”
安陽公主聽這兄妹二人的對話,心中卻直嘆氣。
昭姬和宋玹在王臺上看到楊家的龍舟率先到達了終點,宋玹心中也很高興,若是讓其他的世家得了這頭籌,說不好為了顧全薛家的面子,私底下少不得要給薛家分一些採買過去,可是楊家就不怕了。楊家是宋玹這些年一手扶植起來的,做事自然遵循宋玹的意願,也少了許多顧忌。
待宋玹將代表軍糧採買權的璽節交到楊淵的手中時,重重的握了握楊淵的手,楊淵自然心領神會。
賽龍舟結束之後,自然還有宴席,等宴席結束以後,已經快要入夜了,眾人回城,御駕拉著宋王和熙陵君入了熙陵君下榻的會館,就再也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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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宋玹就去了梁闢的院落。梁闢此時剛才起身,宋玹便要和梁闢一起用早膳,梁闢一時受寵若驚。
待飯畢,宋玹道,“昨日寡人邀請公子去端午祭祀,公子為何沒去呢?寡人怕是怠慢了公子,讓公子心生不滿。”
梁闢羞愧道,“不是的。大王的救命之恩闢尚且不能報答,如今闢一身之命都因大王的照拂才得以存活在世間,闢怎麼可能有怨懟之情?”梁闢頓了頓道,“是我現在不過是一個亡國亡命之人,又拖著這殘疾之身,實在不好意思在人前出現,請大王體諒闢。”
宋玹道,“公子不必自怨自艾,世間世事難料,總有一日公子能大仇得報的。”
梁闢聽了宋玹的話,激動的便要起身拜在宋玹腳下,卻被宋玹按住道,“公子實在無須多禮,申坤行不義之事,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公子從南梁而來,南梁與宋相隔太遠,風俗習慣不免有些不同,寡人的人即使怠慢了公子也不自知,這實在是寡人的疏忽。不過寡人已經讓人去尋一些梁人來侍候公子了,特別囑咐了讓找一些侍候過宗室的,若是沒有至少也是侍候過世家的。如此公子也能在宋國過的舒心一些了。”
宋玹邊說著邊感覺自己手下樑闢的身體一僵,不過只是很短的時間,若不是特別注意幾乎無法察覺。
梁闢連忙道,“大王實在無須如此勞民傷財,如今這些侍候我的人都很好,根本不用更換。”
宋玹道,“公子無須推辭,寡人已經讓人去尋了幾日了,再過不了幾日,這些人就會送到這裡來,若是有什麼問題只管和寡人提就可以了。”說完宋玹也不管梁闢三番五次的推辭就起身離去了。
又過了幾日,宋玹與昭姬正在光華殿中,就聽到小寺人來報說梁闢求見。
宋玹和昭姬相視一眼,宋玹對昭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