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瀾牽著九皇子的手邊走邊唱,賢王打趣“瀾兒,看你今天心情不錯啊,昨晚做什麼好夢了?”
“我一想到呼延易扣了周震南的貨物我就很開心,不知道他準備把這些貨物怎麼處理,嘿嘿”
“你是不是夾帶了什麼東西?”
“王爺,您可真神,連這都能想到!那您猜猜我放的什麼?”
剛好到了地頭,賢王一邊挽褲腳一邊說“這還不容易猜嘛,你肯定狐假虎威,讓皇上給凌王帶了些東西,還故意放到了最下面是不是?你可真淘氣!”
“王爺,您可真聰明,一下就想到了!”
“只要長腦子的都能想到,呼延易雖然是郡守,可他是世襲的侯爵,金州郡的官員都沾了他的光,個個盛氣凌人!
以凌王的為人,別說一個世襲的侯爺,就算是藩王,他也照殺不誤!”
“咯咯咯呼延易,祝你好運哦幹活嘍!”
話音剛落,一騎快馬飛奔而來,竟是大內侍衛,來人翻身下馬,單膝跪地“王爺,藍公子,皇上讓你們即刻進宮!”
“知道什麼事嗎?”
“邊關急報,突厥五萬大軍突襲姑臧,凌王世子劉煜輝戰死!”賢王和趙瑾瀾對視一眼,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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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郡昌和侯府,呼延易的書房裡,呼延易大張著嘴,看著滿臉流汗的司馬宇文良和兒子呼延珏,感覺天雷一陣陣從腦袋上滾過。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醒過神來“為什麼現在才檢查,前幾天幹什麼去了,你們這是想害死我啊!”
呼延易是鞏昌郡人士,他的父親是先皇的副將之一,因在戰場上救過先皇,被封為昌和候。
其父死後,呼延易承襲了侯爵之位,金州郡守因公殉職,皇上便讓他暫代郡守之職,這幾年凌王駐守姑臧,金州也無戰事,皇上就把郡守的事情給忘了。
山高皇帝遠,呼延易日漸墮落,其子女更是在金州巧取豪奪欺壓良善,這一次扣押周震南的貨物,就是看他沒什麼大背景。
看在他有個兵部尚書的舅舅的份上,扣押了貨物,把他人放了,但不許離開金州,就等周俊卿找上門再敲詐一筆。
今天找到了接手的人,想把這批貨出手,開啟托架才發現貨中有貨!
想到姑臧的戰報,呼延易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押運貨物的人呢?不是說不是說他就是個商人嘛?
對了,他舅舅是兵部尚書,可我們並沒有為難他,關隘檢查過往貨物是正常的,就是時間長一點而已!
快!快去把這個人找到……他會不會已經去姑臧了?會不會死於戰”呼延易的腦子轉的飛快,一邊給自己找藉口一邊想好事!
宇文良實在聽不下去了“侯爺!這個人還在金州郡,他在西門裡租了宅子,他的手下和鏢師都在,但他本人卻不知所蹤!”
“他找過你嗎?”
“沒有!剛才發現了貨物裡的東西,下官和大公子馬上派人去找,也親自去看過了,下官下官”宇文良的舌頭突然不聽使喚了。
呼延珏嘆了口氣“爹,我們在禮箱裡發現了皇上的賞賜清單,大部分是賞給凌王已故王妃的,凌王妃一直是凌王的逆鱗,何況,凌王世子新喪”
啊呼延易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周震南聽到張海峰的回報,笑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當年我也橫行街市,人送外號‘南霸天’,我還著實得意了許久!
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論到坑人,我不及藍錦鈺萬一!就是我的功夫太差了,要不然我還真想看看呼延易現在是什麼樣子!”
張海峰笑的嘴咧到耳朵根了“少掌櫃,您是不知道那個侯爺什麼樣,跟我們說著話,一個勁的擦汗,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