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叔,您就幫幫我吧!別再躲清閒了,要不然,祖母做的衣服我一件都不給您,哼!”
“哈哈好吧,你說吧,讓我幹什麼?攤上個惡霸老闆,我這後半輩子算是翻不了身了!哈哈”趙方瑜和郝琦喝著酒笑的開心。
“郝叔叔,我想在姑臧開一家樓外樓分店,飯店經營的事情由趙叔給您交待,我們今天要說的是其他事,郝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活多久,所以,我要在有生之年收回甘州!”
郝琦收起笑容,看看趙方瑜,又看看趙瑾瀾“瑾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郝叔叔,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甘州城外埋著我的祖父,這是爹這輩子無法釋懷的痛!之所以要讓您擔起這個責任,是因為目前還不具備讓朝廷調兵的條件!
您從小就在姑臧,熟悉那裡的一草一木,您也知道這一戰無法避免!您放心,這個事情我給皇上說過,他本來想把這事交給凌王,我沒同意,凌王不適合做這件事!”
進到屋裡,小林氏再也支撐不住了,沒等老夫人坐下,就癱倒在老夫人的腳邊,伸手抱住老夫人的腿泣不成聲“娘,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玉鳳,你先起來,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先別慌,這個丫頭沒記憶,說的不一定對,你先別慌!”
老夫人伸手撫摸著小林氏的頭,心跳的聲音自己都能聽見,她也怕啊!
“娘,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您知道我寫的那個八字是誰嗎?是小姑的八字!娘!小姑心繫當今皇上,一直抱怨爹不該給她訂婚,想要退婚,這件事情沒有外人知道,就連我,都是您告訴我的!
瑾瀾說的沒錯,那只是小姑眼中的好姻緣,如果真的嫁給皇上,就小姑這脾氣,恐怕早就死無全屍了!還有,娘,那兩個孩子,除了您,沒人知道是怎麼沒的!
嗚嗚,重氏這個賤人!她不同意強哥以平妻之禮娶我,我至今還是個姨娘,就算是您和強哥抬了我的身份,可重氏沒有籤書,在姑臧縣衙的戶籍名冊上,我還是個姨娘!這個也沒人知道,不要說瑾瀾了,就是小姑也不知道啊!
重氏這個賤人,她自己見不得強哥娶我,整天吊個死人臉,最後難產。可是,她死都不放過我啊,婷婷被她害的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
娘,您再想想婷婷的幾次婚事,每次都是大家相談甚歡,小姑就回去了,然後就各種意外!不是對方悔婚,就是婷婷死活不願意,直到二年前,小姑打包票說要讓她給瑾瀾陪嫁,她就再也不同意別人提親!這次也是小姑寫信,說的言之鑿鑿,可是您看,娘!”
小林氏把頭埋在老夫人的腿上,哭得肝腸寸斷,老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猛的睜大了眼睛,又突然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感覺到不對勁的小林氏抬起頭,嚇得趕緊大聲呼救。
“丫頭,你可是把皇上的活都給幹了!你在這裡說,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給你弄個謀反的帽子戴戴嗎?”聽完趙瑾瀾的話,郝琦戲謔的說。
“上次我和天成也這麼說來著,皇上登基十幾年了,大周漸呈太平之勢,漸漸的文不思政,武不思戰,有精神全都用在勾心鬥角上了,國仇家恨到是逐漸被人忘記了!你每次來信說到突厥越邊掠奪百姓,我這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啊!”
郝琦岔開了話題“大哥,原本想著這次來了在京城好好逛逛,現在可好,明天跟你去樓外樓擦桌子,端盤子學手藝吧,別到時候,我這個掌櫃的被小夥計給笑話了,哈哈”
這邊吃飯喝酒樂的一塌糊塗,戰王府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張大夫站在戰王的跟前,像唸經一樣“王爺,您最好把衣服脫了曬,趙小姐說這樣效果好,您要聽大夫的,這樣您的病也好的快一點,您也就不用再受罪了!”
“本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