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到半空中,急的張大夫直瞪眼“你這臭小子,快給我!”“張大夫,藥方可不能偷看哦。”
“你廢話,老夫是那樣的人麼!”
張大夫一把搶過藥方,看了一眼,嘴裡唸叨一句“每日正午開始鹽療,一個時辰後藥浴,水溫升高後施針”
“喂!丫頭,後天京城就有好戲上演,你把本王泡在浴缸裡,你想急死本王啊!”
趙瑾瀾嘴角上翹“王爺,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該看的熱鬧您已經看過了,後天有什麼熱鬧可看?那銀子您又不能拿回家,看了怕您著急上火!”
戰王著急看熱鬧,京城的大商小賈們不管參與的還是不參與的,都興奮的口沫橫飛,飯館茶樓到處是一臉興奮的客人。
經過了白天的激動和興奮,這會兒聽著侍衛的彙報皇上已經平靜多了,揮手打發了侍衛,皇上又站在那幅錦繡江山圖前看著,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皇上轉過身“黃興,派人去戶部查一下,朝廷官員有多少人參加!”
“遵旨!”
次日早朝後,皇上叫了戰王去御書房,剛坐下,皇上把戶部尚書的摺子遞給了戰王“七哥,你看看,滿朝大臣就只有九個人出面買了城外的商鋪,還包括趙天成和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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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昨晚看到這份摺子,朕半宿都睡不著,想想還是趙家那個丫頭說得對,平安日久,都怕失去富貴,豈肯為國家做絲毫的貢獻!”
戰王看了一眼就把摺子還給了黃興“皇上,您擔心的這些事情那丫頭早就想到了,她讓本王的那些個單獨立戶的親戚奴才們都去佔了地,她擔保可以賺三倍的錢,哼!我府裡現在連一百兩現銀都拿不出來了,都被那些個奴才借走了,估計五哥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皇上看著戰王,眨眨眼,又眨眨眼,好半天憋出一句話“她想幹嘛?”
戰王撇撇嘴“她想幹嘛她會告訴我嗎?只要她不欺負我我就燒高香了!”
“噗!哈哈哈”皇上扶著龍案,看著戰王哈哈大笑,這天底下,能把七哥氣的翻白眼又不能殺頭的人還真沒幾個。
戰王也不在意皇上笑話他“皇上,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說是今天開始治療,估計皇叔他們已經過去了!”
皇上一邊捂著肚子笑,一邊揮揮手“去吧,去吧哈哈哈”
樓外樓三樓的包間裡,藍樾坐在上首,鼻孔朝天的冷哼“你們就沒給戶部尚書說我來了嗎?沒給他說是我讓你們去的嗎?
就是這個樓外樓,我看一般啊,去把他們掌櫃的叫來,讓小爺見識一下,什麼三頭六臂的人,敢在京城橫著走!”
陪坐在一邊的戰王府管家趕緊給藍樾杯子裡續上水,滿臉堆笑的勸阻“侄少爺,您是皇親國戚名門之後,見一個酒樓老闆,那是自降身份!”
一轉頭就換了一副面孔,目光嚴厲的看著朱元昊“朱少爺,不是說感謝侄少爺一路上關照你父親的恩情嗎,怎麼又扯上京城的恩怨了?
侄少爺是什麼身份,怎麼能介入樓外樓和福瑞祥的爭鬥?
半個時辰前,那塊地的銀子已經堆到伍佰萬兩了,你就是把戰王府賣了也不值伍佰萬兩啊!要讓王爺知道了,奴才還能有命嗎?行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就站起了身。
藍樾這一路上觀察知道朱晨不是個簡單的人,現在看這位朱家少爺也不是個庸才,看著卑躬屈膝,但他的眼神很清明,這個年紀有這份城府,也是個高手,但他臉上裝作懵懂的問張管家“張伯,這個樓外樓到底什麼來頭,用得著這麼怕他嗎?我爺爺”
張管家一個眼神制止了藍樾要出口的話,又馬上換了笑臉“侄少爺,甭管他什麼來頭,都跟咱們沒關係,王爺嚴令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