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變故,兩個人在感情中不離不棄乃是基本操守,至少在這件事裡,我們是對等的,所以下次,別再用‘求’這個字了,不用你說,我也會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做到最好。”
阮清墨微微垂著眼眸,眸光恰似一汪永不見底的深淵,幽深得讓人無法輕易窺探其中的情緒與思緒。
不需片刻,等到那雙眼眸再次望向他時,就如同陰霾被陽光穿透,原本如陰霾般重重堆積在其中的顧慮和不安,像是被一陣無形的清風徐徐吹散,已然消失殆盡。此刻,他的眼眸中彷彿流淌著一灣寧靜的湖水,清澈而平和,所有的擔憂與惶恐都被那片寧靜所取代,只餘下純粹而堅定的目光,仿若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新的篤定與安寧。
傅寒星見狀,嘴角微揚:“明白了?”
只聽那人脫口而出,甚至無須片刻的思考:“明白了,我會記住的。”
“明白就行,進去吧。”
傅寒星拂開阮清墨的手,微微轉動門把。
屋內。
女人在屋內來回踱步,她的鞋底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彷彿帶著遲疑與不安。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揪著衣角,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精緻的衣料被揉出一道道褶皺,恰似她此刻紊亂的心緒。
她不時地抬眼望向門口,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緊張。耳朵也似在努力捕捉著任何一絲可能的動靜,哪怕是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都會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