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響,彷彿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衝擊。
傅寒星的兩隻手緊緊揪著阮清墨的衣領,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阮清墨的臉上,讓阮清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喝醉了?”
鼻息間纏繞著一股醇香的酒味,隨著傅寒星的靠近愈發濃烈。
傅寒星像是沒聽見阮清墨的聲音一般,就只是淺淺地仰頭望著他,一隻手緩慢地攀上了阮清墨的面頰,幾乎是無意識般喊出了那個足以另阮清墨失控的稱呼:“阿墨......?”
阮清墨的眸中在那一瞬間染上了幾分驚異,那驚訝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他的眼眸中泛起層層漣漪。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緊接著,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抬手摟住傅寒星的腰。那動作輕柔而堅定,彷彿是在保護一件珍貴的寶物。他的手臂緊緊環繞著傅寒星的腰身,傳遞著一種溫暖而安心的力量。一隻手則緩緩放在傅寒星的後腦勺上,手指輕輕插入他的髮絲之間,溫柔地撫摸著。
隨後,阮清墨彷彿被一種莫名的力量驅使著,反客為主般將傅寒星抵在了後方的牆壁上。他的動作果斷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牆壁冰冷而堅硬,與他們兩人之間熾熱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阮清墨的眼神中燃燒著一種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中既有激情,又有溫柔,彷彿要將傅寒星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之中。
阮清墨靜靜地低垂著那雙有些溼潤的眼眸,那眼眸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深情與思念。他的目光緊緊地注視著懷裡的人,眼神中滿是疼惜與眷戀。那溫柔的目光,如同春日裡的暖陽,輕輕地灑落在對方的身上,讓人感受到一種溫暖而安心的力量。
原本溫柔低沉的嗓音,在這一刻聽起來卻有些顫抖。那顫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與緊張,彷彿他的內心深處正經歷著一場巨大的波瀾:“是想起來了嗎....... 染染.......?”
他的話語緩緩地流淌出來,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期待與渴望。那聲音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如同被微風吹動的琴絃,發出的聲響帶著一種讓人心碎的美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盼,彷彿在等待著一個奇蹟的發生,等待著懷中的人能夠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是阮清墨等了很久,懷中的人一直沒有出聲,等到阮清墨察覺到不對勁去檢視時,傅寒星已經安靜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著了,靜謐的像是一位撩人而不自知的天使。
阮清墨的眼神中流露出絲絲縷縷難以察覺的寵溺,將傅寒星往自己的懷裡攏了攏,感受著他熟悉的體溫,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我好想你,染染。”
花朵留在了盛夏,愛意遺落於寒冬。
阮清墨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過,五年前他突然回來決定接手阮氏集團的真正原因,但他身邊但凡親近些的人都知道,阮清墨辦公室裡常年擺著梔子花最是矜貴,誰都碰不得,所以沒人覺得他釋懷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加不解。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阮清墨在外出途中,收到了一封郵件,郵件的封面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裡面的內容是:
有些話藏在花苞裡,孕育了一冬一春,希望我永恆的愛可以伴著這份芬芳,訴盡這段擁有遺憾的回憶。
我可能詞不達意,但是阿墨,請你相信,我真的很愛你。
別難過,讓自己開心一點,也別讓身邊的人難過,他們都很關心你。
就算你以後忘了我,我仍然會永遠活在你的未來裡。
署名:棠溪染。
阮清墨不知道棠溪染是什麼時候寫下這封信的,也不知道這封信是如何幾經波折來到自己手裡的,但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棠溪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