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組織起來幾人合力廢掉完全體,一個戰士要扛著很多完全體的攻擊,才能廢掉一個完全體。
這是虧本的買賣。很快大部分戰士都已經到了生命值的紅線。完全體才被廢掉十幾個。
其速度幾乎等於戰士們的奔跑速度,拉不開距離。這次突然的戰鬥且形勢迅速轉換讓復撒感到無力還有些絕望。
這次怎麼跑?回去的路上已經被怪物堵了,而且現在許多人已經不敢再打了,會死。
冷靜,冷靜,這不是第一次面臨這種危險,我見過很多次了,讓我再看看,怎麼最大限度保住所有人。
復撒緊急調整位置,把血量相對高的人與血量還可以挨一兩下的人分在一起,弓兵向後拉。
完全體飛來了,幾人一組的戰鬥形成了緩衝帶,阻礙了它們的前進。
復撒全神貫注的微操著每一個人,細微的改變位置,使每個人都捱到了打,幾乎每個捱了打的人都到了一碰就死的地步。
只剩最後的十幾滴,幾滴血。這樣血量的戰士在第一時間後撤,撤到弓兵的身後。還有血量的戰士繼續戰鬥。
在不斷的保人操作下,完全體損失很少,復撒這邊也是沒有死亡。
然而弓兵有了攻擊機會,射傷了部分完全體,使其活動能力大大降低。
再後撤,那些基本上動不了的完全體擋住了後面怪物的前進,而且前排還有一些戰士可以進行抵擋,殺敵是次要的。
只要讓他們沒有能力追上我們,讓我們有喘息的機會,我們就能再回滿血。
按照這個標準,攻擊部位變了,弓兵儘可能射傷它們的翅膀與腿,前排戰士們盡全力進行招架格擋。
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找機會破壞對方的移動能力。不斷的邊打邊退。
那些怪物可沒復撒的戰士團結,它們衝過來時的陣型不整齊,最前面的只有三四個。
後面的還沒趕到,前面的就已經有傷員了。這是最有用的優勢。
不斷的後退,能追上來的敵人越來越少,壓力也越來越小。
終於,最後兩個完全體追來,被複撒的戰士圍起來圈踢。
廢掉後幹掉。遠處的受傷完全體只能看著,誰讓它翅膀受傷了飛不過來呢?
終於死中求得生的眾人們鬆了口氣。弓兵活動了一下肩膀,胳膊,和手腕。拉弓次數有點太多了。手都不是自己的手了。
所有人都喘氣著,復撒的手下幾乎都是重甲戰士,馱著重甲邊打邊跑很累的,跑不動還得咬牙跑,因為不跑就得死。
有驚無險,雖然全部都是大殘但沒人損失。復撒也鬆了口氣,心裡頭求天求地希望別再出現什麼怪物,這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再來幾個怪物就得重開。
(老天:啥?再來兩個?好,可以。)
主諭使的吵鬧聲響起。
“還來!”
復撒立刻站了起來,戰士們也喘著氣,努力站直。這聲音離他們很近,不是剛才那批堵路的主諭使。
不過這次又有了新敵人,一隻新的鳴叫聲有規律的響起,聲音很大,短促。光聽聲音就感覺是個大的。
復撒板著臉,心裡:淦!完了。
“還能跑的動不?跑不動也往後走,離遠點。”
復撒看著這些快累死的戰士們心裡既焦急又無奈。心裡想著:認了吧。
光聽到其叫聲了,沒見到主諭使和那個新怪物。
哦對,洞口小,有可能它們出不來。然後復撒腳下就響起了響亮的叫聲……
哦,挖地道呢。
“快跑啊!這玩意不得了!”
復撒心裡:我真傻,真的,明知道這裡的怪物都不傻,還敢放下戒備不警惕,我真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