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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高聳的紅牆是華夏的象徵所在,被億萬人尊敬的一號首長卻住在一棟不起眼的四合院內。
一號首長翻閱著剛剛送過來的檔案,上面關於袁朗去道門的事情有著詳細的記載。不過也只是說袁朗從道門下來之後就消失了,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警衛員!”
“到!”
“去門口守著,誰來了也不見!”
隨手把檔案放在桌子上,一號嘴裡發出喃喃自語聲:“匹夫何足與謀乎?”
與這座四合院相隔百米同樣有一座四合院。
院子裡,三名老人坐在石桌前,二人對弈,一人觀棋。
“老張,你就透露一下天人境,我們倆糟老頭子這輩子沒指望了,你也甭那麼小氣!”
執黑棋的老人落子之後轉過頭看著張天師,調侃道:“他是怕咱們超過他,這個人啊,小心眼。也不知道是誰當初被一個後生弄得灰頭土臉的!”
“張廣漢,劉青羊,你們一個是武當的掌門,一個是青羊山的正統。舔著臉跟我這裡要突破天人境的法門,害不害臊?”
啪!
執白棋的老人明顯落了下風,聽到張天師的話隨即把棋盤一掀站起來指著張天師的鼻子義憤填膺道:“那也比你強,青羊山只要還有老頭子我活著,青羊一脈就斷不了。至於你,聽說兒媳婦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你那廢物兒子到底行不行?凌煙閣的聖女可不錯,實在不行讓老道來,保準給你留下十個八個傳宗接代的玩意兒。”
張天師的鼻子快氣歪了,站起身擼起袖子毫不客氣的反擊道:“去你孃的蛋,你連兒子都沒有憑什麼說我。老子還有人給我抬棺材,你他孃的死了也是暴屍荒野。”
看二人又要打起來,武當掌門張廣漢連忙打了個圓場,“都少說兩句,如果我猜的沒錯,賢侄看上的是那女娃的純陰體質。劉道長,你不是擅長三星占卜嗎,就由你來算算天師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
劉青羊連忙說道:“好,這主意不錯!”
他從袖子裡小心的摸出三枚銅板,“老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打賭你這輩子抱不上孫子了!”
“滾滾滾,能不能聊天了?”
張天師憤憤的罵了一句,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來看著接下來的卦象。
劉青羊把銅錢捂在掌心,閉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片刻之後,他把銅錢隨意的撒在桌子上。
兩枚銅錢蹦了幾下便平穩的落在一旁,其中一枚銅錢卻不停的轉著圈,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劉青羊皺了皺眉,說道:“邪門了,難不成給我說準了。”
張廣漢沒有說話,張天師更是緊張的看著那顆旋轉的銅錢。
突然,一陣風吹過來,桌子上的銅錢晃動了幾下啪的一聲停了下來。
看著桌子上的三枚銅錢,劉青羊的臉色古怪至極,張廣漢更是誇張的張著嘴。
“媽的,羊鼻子老道,你他孃的再來,這不算!”
劉青羊翻了個白眼,“來你妹的,老道兒一個月只能動用一次的三星占卜今天浪費在你身上了,你還想咋的?”
叮鈴鈴!叮鈴鈴!
三個老頭對視了一眼,劉青羊臉上突然喜笑顏開,他說道:“天師,肯定是找你的,要不你去接個電話?”
張廣漢點了點頭,義正言辭道:“沒錯,我們倆現在都是孤家寡人了,死了要暴屍荒野的那種!”
“他孃的,以後沒得聊了,絕交!”
看著張天師走進去接電話,二人對視了一眼,張廣漢皺了皺眉說道:“準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