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人洩憤的物件。
“是啊!尤其是那些男人!”
方略指著那些揹著德式步槍。袖帶“抵抗運動”袖章的男女。
“如果當年他們有勇氣的話,這些荷蘭女人怎麼可能投入德國人的懷抱,正是因為他們的失敗,才有了這些女人的遭遇,他們才是真正的懦夫!”
這時一個騎腳踏車女孩從吉普車旁經過,她穿著件灰藍花格的呢絨大衣,大衣洗的十分乾淨,腳踏車上的女孩非常漂亮,頭髮是棕黑色的,當她笑靨滿面的騎著自動車出現在街道上時,鎮上的國防軍官兵總是不禁向這個漂亮的女孩吹著口哨。
“你好!”
在女孩經過吉普車時,腳踏車上的女孩衝著車上軍官用生硬的漢語喊了句,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甜美可人。
“你好!”
甜美而清聳的笑容令司馬翰墨沒來由的一陣失神!
望著那隻剩下背影的如精靈般的女孩離去,他不禁有些抨然心動之感!
“落入凡塵的天使!”
在漂亮的身影晃過一輛軍用救護車,然後又晃過炮彈炸碎的石板路時,方略忍不住在一旁驚歎了一句,在這裡碰到這樣的女孩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他扭頭朝著身旁的師長看去,只見師長正頗為無奈的搖著頭。
此時那姑娘已經消失了蹤影。
“呵呵,我的大少爺!”
師長的模樣讓方略一樂,忍不住輕戳了一下他的胳膊。
“怎麼,對那個女孩心動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從師長恢復了本名後,所有人在知道他的身份的同時,同樣知道他在家中的嬌妻,當然也知道為什麼這個師長從當年到突刻斯坦直到現在,也未傳出什麼戰地緋聞的原因所在,家裡有著如花似玉的嬌妻的人,怎麼像其它人一樣有找個戰地情人的閒情逸致,更何況他還有一些其它的顧慮。
“呵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方略的玩笑讓司馬翰墨不以為意的笑笑,相比於漂亮的女人,他更關注的是前線的戰事。
沉悶的炮聲仍不時從遠處傳來,在荷蘭的戰鬥並沒有最初設想的那般順利,德國人在撤退時沿路炸斷了太多的橋樑,儘管在機械化丹橋部隊的幫助下,橋樑的被炸對於整體戰局並未造成太大的影響,但荷蘭低窪而潮溼的地形以及自然條件,卻限制了機械化部隊的施展。
這是兩個荷蘭小孩朝著吉普車走了過來,一個身體瘦弱的小女孩,四五歲的模樣,有一對羞怯而漂亮的藍眼睛,她挽著哥哥的手,他比她大兩三歲,但是卻更加的畏縮。
“你給我們一些餅乾吧”。
小女孩用荷蘭語說道,語氣顯得頗為大膽。
“不!不!”
小男孩生氣的抽回手,在她的手腕上使勁拍了一下。
“不是餅乾,別向這些人要餅乾,他們只有糖果和巧克力,給餅乾的是其它的人!”
坐在車上的司馬翰墨笑笑,然後下車彎下腰,親切的抱起小女孩,對她而言,法西斯和自由之間的區別是,從一些人那裡可以得到巧克力和糖果,而從另一些人那裡能夠得到餅乾。
“當然!”
司馬翰墨用生硬的荷蘭語說道,同時轉身開著車的方略。
“安上校!”
“我知道!”方略從吉普車後座拿出了一盒食物,塞給站在吉普車旁的小男孩。
“小朋友,巧克力、糧果、雅頭、餅乾”這裡面都有!”
“謝謝你,中國人!”
在哥哥接過那盒食物時。小女孩像是淑女一樣道著謝,同時在這個讓人心生親切的中**官的臉上吻了一下。
手裡捧著厚紙盒的小男孩看著那人把妹妹放下來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