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帶著計劃書來到作戰室。
“水路?慶辰!說來看看!”
蔡鍔聽到汪慶辰的話後連忙放下手頭地事情,儘管在蒙古北部分部著幾條大河,但是在蒙古水運好像是還是空白,至少幾乎無人想到。百年來庫恰商路一直都是靠駱駝隊、車隊走旱路運輸貨物。水路幾乎從未有人利用過。
“主任,現在張庫公路除中斷大約240公里左右未鋪設瀝青層,但是卻已經鋪好了石料層,完全可供汽車通行。只要咱們把物資、兵員用汽車運到庫倫,然後不走庫恰老商道。改走庫倫城邊的土拉河,就是這!乘船沿土拉河順流而下,入鄂爾渾河,如果順流運輸軍隊、物資,大約可在三天內,即可把部隊送到距離買賣城不足2公里的鄂爾渾河入色楞格河河口。部隊、物資可以於此處上岸,工兵大約只需要一天就可以修建一條簡易公路或馬拉窄軌前線鐵路。”
汪慶辰用指著沙盤中的南北庫倫兩城中間的那條土拉河說道。這條水運路線是整個後勤部用了幾個小時,翻閱了所有地蒙古地圖、調查部蒙古交通情報資料,以及大量的中俄官員、商人旅蒙遊記後,制定的一條最優的後勤保障路線,相比於受限於天氣的古商道,水運無疑不受任何氣候限制。
此時聽著的汪慶辰的話,司馬、蔡鍔、王公亮和作戰室地參謀們都被吸引了過來,對於蒙古的交通,幾乎所有人都的思維都被汽車、馬車所侷限著。根本就沒有人想到使用水路交通,相比於蒙古幾乎天然的陸路交通。水路交通的優點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雖然百年來庫倫至恰克圖的商道,無論中俄商隊都是依靠駱駝隊、車隊,但是並不意味著這條水道一直沒人使用,按照調查部的資料和中俄兩國官員遊記資料,在土拉河至鄂爾渾河兩岸,百年來,一直有華俄木商在岸邊伐木,所伐木料都是作記後。直接放入河中。順流直接漂到入恰克圖碼頭附近,途中也沒有瀑布斷流。這條水運路線可以伐木放排,至少可以證明一點,這條水路絕對可以加以利用!”
見所有人都被自己提出的水路交通給吸引之後,汪慶辰一邊指著沙盤上地河道,一邊開口介紹著,這條水運路線,至少按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完全可以使用。
“按照調查部地收集的資料,即便是在枯水期,庫倫城一帶的土拉河的水深也普遍在1米左右,入鄂爾渾河後水深會達到1。5至2米左右,雖然不能通行大船,但是我們可以使用南方廣泛使用竹筏搭載物資、兵員,南方有一種毛竹扎制的,大型的四層竹筏;滿載吃水不過一尺,載重量5000斤左右。運載能力不亞於我軍普遍使用的CA1型卡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受天氣環境、道路環境地限制。如果我們為大竹筏加裝發動機地話,相信速度可以提高一倍左右。其運輸成本也遠底於目前我們所依賴的汽車!當然如果可以設計一種專供淺水使用地小型舟船,無疑比這種竹筏更合適,不過如果現在需要應急的話,只要有足夠的材料,我們可以在短期內造出足夠的大型竹筏。用以運送部隊以及作戰物資。”
“用江筏運部隊和彈藥?”
聽到汪慶辰的介紹後蔡鍔接道,對於汪慶辰所說的四層大筏,蔡鍔並不陌生,在西南的河道里可以經常看到四層毛竹扎制的江筏,護國一役時,蔡鍔所率領的護**,也曾使過了江筏運送物資、兵員。
“是的,總指揮,就是江筏!只要有河的地方,江筏就能把貨或人運過去。用江筏要比用汽車更合適,至少不用擔心江筏陷入泥沼裡!如果主任和總指揮同意,現在就可以通知庫倫方面先扎木筏,至於船工不用擔心,調查部不是說庫倫城土拉河邊有兩千多船工嗎?那些船工雖說是劃小木船的,操木筏不比木船難多少。先放木筏一批試驗一下,同時通知西北公司在內地採購毛竹。”
對於總指揮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