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來遲讓你受驚了。”
他向宴允稟告,已經派人出去找舒淑了,只要找到舒小姐的下落,就會第一時間回來傳話。
宴允搖了搖頭。
青兒立刻詢問,“小姐,搖頭的意思是說不用去找舒小姐了嗎?”
宴允點了點頭。
管事聽青兒說完,又抬頭看向宴允,意思想來就是如此。
既然不用找舒淑,管事也覺得省心,少了一件麻煩事。
他站起身,要先將小姐帶回去才是重要的事情,“小姐也受驚了,還請先回府上好好休息才是。”
青兒伸手扶著宴允。
回了鄭府。
管事派人去四處分散了訊息,讓院子裡的人回來。
青兒則吩咐丫鬟備了熱水。
宴允全身泡在浴桶裡,想著這一夜的事情,發生的又快又急,都不給人留出一絲思考的餘地來。
韓書和司馬月將舒園給翻了個遍,都是奔著同樣的東西來,南雲景又將那東西給了另外的人。
那些來歷不明的人身份成謎,而舒先生又起死回生。
南雲景那畫卷裡面又是什麼?
那人死前的那句所謂什麼真龍降臨,那又是什麼話?話中又談及先皇陛下,不過那和宴允又是更遙遠的事情。
她如今知道的也只是現在的皇上。
宴允吸了一口氣,悶進了桶內。
第二日,司馬月來了府上登門,他特意過來邀請宴允帶著他在長古城轉一轉,管事也早早地就準備好出行的馬車。
而宴允現在一想到司馬月的那張臉,就想到他凌晨時的毫不留情,只是一刀就直接將那人的頭給斬落在地。
比起那張臉,這個男人遠比自己想的下手還要狠毒陰險。
聽他來找自己,宴允直接裝了病,當著青兒的面,一直咳嗽不停。
青兒也有些著急,立刻出去通知管事小姐昨夜受了涼還需去尋大夫。
至於司馬月的邀約,小姐都病了,自然也去不了。
管事聽著屋內的咳嗽聲,趕緊去尋大夫。
宴允也就順帶著避開了和司馬月單獨相處。
司馬月並沒有強求,只是說,既然小姐不舒服的話,那自然是要臥床休息才是,畢竟再過幾日,他們就要起程回遠京,可要好好休養。
司馬月讓管事代為轉達自己的話,讓宴允一定要保重身體。
“我會讓下人送些補品過來。”
“勞煩公子費心。”
宴允因為裝病,倒是生出了許多心思,她現在還不想回遠京,在鄭吉華他們身邊,自己就覺得渾身不適。
青兒回來說,司馬月司已經離開府上。
宴允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青兒要扶著她躺下。
“小姐,還是躺著休息才好。”
宴允自己拿過衣裳穿上,這般好的機會無人打擾,自然要出去。
青兒還是擔心她的身體。
“小姐,身體不適的話,還是好好在家這府上休養才是,管事已經去請大夫了。”
聽說去請大夫,大夫來了也診斷不出什麼來,先出去再說。
宴允帶著青兒出府。
管事看見出來的宴允也覺得有些奇怪,剛才小姐不是說還病了,要去找大夫怎麼現在又要出去?
管事說了和青兒一樣的話,還是請小姐回院子裡休息。
還沒等他說完,宴允已經走出了府去。
也無人敢攔她。
宴允一出府,周圍的人遠遠地躲開了她。
昨夜城內亂作一團,就是為了找這鄭府小姐,莫要去招惹才是最安全的。